既然不是谢檀人拿走账本,那是谁偷走他账本,难道陛下真留手,派暗卫前来?
游玉扇见李县令陷入沉思也忍不住松口气,幸好他胡乱编造话将李县令糊弄过去。
还没等李县令想个明白,府中突然响起敲锣打鼓声音,接着又放弃鞭
说完,李县令便走到摆放着笔墨书桌前,只见上面纸空白片,他让游玉扇写奏书字未写。
“看来谢少卿早就猜到今日,不然让你写给朝廷奏书也不会字不写。”李县令身心阴冷无比,仿佛某种蛇类。
游玉扇也很无奈,和兄弟们进学时候,他颗心全扑在学武上,字差不多认识就行,至于什公文,全部都是幕僚帮着他写,何须他亲自动笔。
他没有写李县令交代写奏书,实在是他个字都憋不出来,没写过东西要他怎写。
“哼,谢少卿你根本存心在捉弄,从没想过与等合作!”李县令走到游玉扇身边阴森森地说道。
在山里等候命令霍西陵。
闻言,游玉岁不由轻笑。
此刻,李县令已经洗个澡换好衣服,他走出来时候家中管事还在审问下人。
这些下人中没有人承认自己偷李县令东西,管事问半天也没有问出个结果来。
“老爷,你看……”管事看着走出房间李县令欲言又止地说道。
游玉扇整个人头皮发麻,直接快速反问道:“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偷出你账本,那为何不走,非在这儿等着你来。”
李县令注视着游玉扇,仿佛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只见游玉扇开口道:“父……陛下身边有批暗卫,会不会是这批暗卫也跟着来,你身边泄露口风,账本这才被偷去。”
“不可能,没人知道藏账本地方,也根本没人会想到将账本藏在那个地方。”此时,李县令心里已经有几分信游玉扇话。
谢檀和太子是表兄弟,到时候太子登基,谢檀获得殊荣和权力远比办成桩贪污案大,李县令认为只要不是傻子就都会选择和他合作。
李县令眉头皱对管事直接说道:“不用查,出去趟。”
此时,李县令便直接往关押着“谢檀”院子里走去。
被李县令当谢檀关着游玉扇并没有尝试着逃跑,来是因为他身上有伤,不方便逃跑,二来是因为他相信李家部下很快就能找到他。
就在游玉扇准备在这里混几天时候,李县令忽然推开他房间大门。
“谢少卿果然是好手段啊,招假意投诚放低警惕心,今日便将账本也偷出去!”李县令看着躺在床上游玉扇冷笑着开口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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