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上伤疤也是妖怪给你烫?”无名忍俊不止。
“正是。”老者哭丧着脸。
“详说因果。”莫问也想笑,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,因为他知道这姓黄粮铺店主此时吓要死,这里是凉国,和尚是要被杀头。
“此事还要自上月说起,老朽开有米铺,仓中略有存粮,每年到得青黄不接之时都会设立粥铺,子午两顿熬粥赈灾,时值春夏时节,粥铺再度开放,四里八乡饥民都赶去吃粥。千户帮家易,家帮千户难,今年饥民太多,加之余粮有限,粥铺就只开七天。施粥这几日每逢入夜就会有僧人前来托钵乞食,家中下人见他可怜就暗地里施粥与他,前几日给,后来见他总去,恐被官府察觉,就借口老朽不准他们施粥于僧人拒绝给那僧人粥饭,未曾想那僧人是个妖精变化,听得施粥奴才胡言乱语信以为真,当夜便前到宅院将老朽头发尽数剃去,还以那烧红铜钱为老朽烫几处疤痕。”老者说悲伤,无名听有趣,待得老者说完,出言笑道,“怪不得你戒疤外圆内方呢。”
“小道长莫要说笑,老朽这般样子若是被官府察觉,怕是保不住这项上人头。”老者后退几步,坐到东侧木椅上唉声叹气。
他对其心生好感,心生好感不是因为黄金多少,而是此人知道大小。再之此人亲自来访也很有诚意。
“老朽姓黄,乃是这林东村人氏,平日于州府经营米铺,此番回乡是来祭祖躲难。”老者躬身说道。
“善人所说遇邪之事从何说起?”莫问发问,在此之前他曾大致问过来访之人目,此人说是遇邪。
那姓黄老者听得莫问言语面露为难神情,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。
“师父根本就不看重金银,有话快说。”无名催促道,平日里经常露宿野外,好不容易寻到处安稳下榻之处却被这些人缠没办法入睡,无名因此很是不快。
“你可曾看到那僧人样貌?”莫问问道。
“施粥之时老朽并不在场,由于那妖怪都是晚间前去,施粥奴才也不曾看清楚,它前往老朽宅院行凶之时亦是黑夜,老朽受魇难起,难以睁眼,亦不曾看到它。”老
“容老朽想上想。”老者低声说道。
莫问闻言点点头,转而再看此人所戴方冠,细看之下发现此人所带冠帽下沿压很低,此举无疑是为掩饰什。
老者说完再度陷入踌躇,良久过后抬手拿掉帽子,竟然是个光头。
“你是和尚?”无名问道。
那老者闻言急忙将帽子重新戴上,冲无名连连摆手,“小道长小声些,黄家历代经商,老朽岂能是僧人,顶上无发乃是遭妖怪戏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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