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管它
，还是九姑要紧。”老五说道。
“
知道轻重，想要它身上
件东西，再等天，明日如果还不见它回来，咱就离开这里。”莫问说道。
“啥东西？”老五问道。
“‘夜行女者，衣毛为飞鸟，脱毛为妇人’它身上有件黑色羽衣，女子穿着，可以临时变为飞鸟，躲避危险。”莫问说道。
“九姑要它有啥用？”老五不解问道。
，加之岛上怨气浓重，故此见效甚微，到得三更时分，树上果实不过掉落五六枚。
“老爷，歇会儿吧。”老五坐在石台上冲暂停念经莫问招手。正所谓入芝兰之室，久而不闻其香，入鲍鱼之肆，久而不闻其臭，老五此时正抓个面饼在吃。
莫问念口干舌燥，闻声迈步走到老五旁边，接过水囊喝水漱口。
“老爷，那鸟人啥时候回来？”老五问道。
“若是它偷到婴孩，天亮之前就会回来。”莫问将水囊还给老五，转身回到树下继续念经。
“不是给阿九。”莫问缓缓摇头。
老五根据莫问神情猜到他要将黑色羽衣送给谁，不由得大为不忿，“老爷，你怎
还记着她呢？”
“天下即将大乱，她弱女子无亲无故，当为其留下活命后路。”莫问再度摇头，不管怎说林若尘都曾经是他女人，不能眼看着她死于战乱。
“老爷，你这事儿做有点不太好。”老五与阿九很亲近，很讨厌林若尘。
“别说，她值得在这里等上三天。”莫问抬手制止老五再说，言罢长长叹气，“她值三天，也只值三天……”
东方天际逐渐放亮，夜行女没有回来。
到得午时，树上人形果实尽数掉落，怨气化尽，二人将树下尸骨连带那株槐树并焚烧。
又等夜，夜行女还是没有回来。
“老爷，要不咱走吧，那家伙可能不回来。”老五等不耐烦。
“再等天。”莫问平静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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