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
找个地儿等你吧，要是有事儿也好有个照应。”老五抬手请酒。
莫问拿起酒杯再度喝净，还杯于桌，“不用，你回道观去。以后除
回乡祭祖，不要随意变化蝠身。”
“老爷，到底出啥事儿呀？”老五焦急
问道，他虽然没有读过书却并不混沌，莫问举动和言语有些交代后事意味。
“没什
事情，现在已经没人再敢阻拦，只是上清禁锢极难破除，就算找到阿九，要想破阵救人也需要很长时间，数年内可能无法再回道观。”莫问随口敷衍。
“找着九姑你回来告诉，
“老爷，今个儿咋要这多菜？”老五疑惑问道，莫问吃饭
直比较节俭，且多为素食，但今天是八荤八素，酒也是此间最好，是不是最好不知道，总之是最贵，这切都令老五大为不解。
“慕青母女还好吗？”莫问提壶为老五斟酒。
老五见状急忙抢过酒壶为莫问先倒，“承老爷惦记，都好，就是过年不见你和九姑回去，直念叨你们。”
“你带回金钱都如何处置？”莫问问道。
“都藏地窖里，也没怎花。”老五回答。
见大火烧起，知道莫问将刘少卿也放走。
莫问点点头，将孝棒递还老五。
“老爷，咱是现在走，还是等天亮？”老五接过孝棒出言问道。
莫问直视老五，没有开口。
“要不现在走吧，找九姑要紧。”老五抓起莫问包裹。
“财不可露白，平日里花销不要太过张扬，饭食饱人就行，不要大鱼大肉，免生痰火。穿着舒适就好，不要锦罗绸缎，免招人妒。”莫问抬起酒杯。
“老爷，你就别操心这些鸡毛蒜皮小事儿，等找到九姑，让九姑当家。”老五举杯应声。
莫问饮罢杯中酒，再度出言说道，“上清观地势偏远，只要不生是非，想必不会有人过去寻衅。若有市井无赖滋事，万不可给钱消灾，不然无有休止。将他们打跑就行，切记下手不要过重，以免事情闹大，惊动官府。”
“老爷，你不带起上路？”老五听出莫问言外之意。
“北方寒冷，带上你会拖累。”莫问摇头说道。
“老五，你多大？”莫问问道。
“你咋忘，比你小岁呀，今年二十四，老爷，你问这个干啥？”老五不明所以。
“天亮以后再走，想喝酒，你随去。”莫问转身走出房间。
老五不解看莫问眼，疑惑挠头，提包袱拿孝棒跟着莫问出房间。
此时已经临近四更，客栈店家和伙计早已经睡去，莫问和老五身上都带有银钱，有钱能使鬼推磨，有钱也能使人起早，四更三刻，酒席齐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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