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人看守钟楼四周，莫要让闲人靠近，带贫道前去文房。”莫问也没有过于谦逊，冲那年轻
校尉说道。
后者闻言痛快答应下来，分兵前去召唤百姓回归，自领
路带着莫问前往城中最好文房雅室，紫竹所造纸张平日里很少有人会用到，幸好这里存有几张陈年旧货
“老爷，你饿不饿？”老五见莫问情绪低落，急忙岔开
话题。
老五问，莫问方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，“
包袱里有干粮。”
“吃点儿好吧。”老五心疼说道，这三个月他见过莫问两次，莫问次比次瘦，此时颧骨凸显，眼睛凹陷。
莫问没有说话，探手拿过老五背着包袱取个粟饼，这些天他几乎没有操行过早晚功课，言行举止也无心讲究，按照道家礼仪，道士是不能边走边吃东西。
二人走出不远，前方出现队官兵，城中出这
大事情，官府总得出来维持秩序。
壁衣料店铺，老五找套书生衣物胡乱穿上，转而拿来双靴子弯腰要为莫问换鞋。
“自己来，你也去找双穿上。”莫问接过靴子换下已经透底旧鞋。
“老爷，九姑还没信儿吗？”老五蹬上鞋子过来帮莫问更换破烂不堪道袍。
莫问沮丧摇头，脱下破碎道袍换上包袱里备用件。
“你刀呢？”老五问道。
领队校尉骑马在前，见到莫问先是愣，转而翻身下马，快步上前单膝跪地，“原来是护国真人，末将风云瑶拜见真人。”
“你认得贫道？”莫问侧目打量着这个年轻校尉。
“回真人问，末将曾追随真人北伐三郡，定州荒村战侥幸不死，官升冀中校尉，领临西城防。”年轻校尉自报家门。
“起来吧，给你们添麻烦。”莫问点头说道，当年定州城东草甸荒村战打极为惨烈，两万赵军打到最后只剩下数百。
“若无真人，就没有末将今日，真人为临西百姓降魔诛妖，保临西太平，当受百姓朝礼。”那年轻校尉很会说话。
“断。”莫问走到柜台内侧，挑选几件女子绵衣放进包袱，剩下几处禁锢都在中原以北，此时仍然非常寒冷。
“老爷，接下来你准备咋办？”老五抓过莫问留在柜台上银钱掖在怀里，转身跟随莫问出门。
“还有几处禁锢没有去过，需要前去寻找。”莫问环视左右，向南侧街道走去。
老五在这里等莫问十几天，好不容易逮到说话机会，刻也不闲着，“要是找到，能救出九姑吗？”
莫问没有答话，自古至今所有违犯教规异类没有个能够幸存脱困，先前那些禁锢里森然白骨令他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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