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掩埋掉阵亡将士
尸体，立刻率众离开此处，有护国金印在手，你不受虎州辖制。”莫问出言叮嘱，慕容红妆自熊州撤兵只是权宜之计，待他走后势必卷土重来，燕军主力还在，赵军三万兵马根本就守不住熊州。
“是！”林亭尉再度答应。
“下去吧。”莫问冲林亭尉摆
摆手。
林亭尉躬身退下，莫问离开灶间，提气掠上北侧城墙，自城楼上黯然发愣，他先前写给石真那几句话并非他心中所想，他内心深处并不恨石真，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恨，但他恨不起来，不管石真犯什
错误，都不能抹杀石真陪他三年事实。
之所以要写那些狠毒话，其实是发乎善意，如果石真知道他并不恨她，石真会内疚，会后悔，而内疚和后悔会持续很长时间，虽然石真害他，他却并不想让石真痛苦，所以他才会写那些狠毒话，石真看到那些话，会认为他毫无气度，会看低他，心里也就不会太难过。
石氏
门不负前约。”
写到此处符纸已满，莫问略作沉吟，片刻过后又取符纸加上句，“麾下兵卒尽数遣回。”
写完之后，莫问将那两道符纸交给林亭尉，林亭尉接过符纸卷起放入海东青腿上信筒，出门放飞它。
“林亭尉，这只护国金印烦劳你带回邺城，送交太尉府。”莫问自腰间解下那个盛有金印布囊，抬手递向林亭尉。
“真人，你这是？！”林亭尉疑惑之下不敢接拿。
除这个原因，还有个更深层原因，那就是女人都希望在自己喜欢男人面前保持完美形象，倘若阴暗面被男人发现，大部分女人会选择逃避，会寻找这个男人细微缺点并将其无限扩大，以此说服自己放弃这个识破她真面目男人，去重新寻找个不解她男人来继续保持完美形象，在这种心态驱使下，石真会很快忘记他。他先前那封信就是给石真个讨厌他理由，让石真可以说服自己放弃并遗忘。
道人最为看重，生都在寻求就是个度，个介于阴阳，天地，对错之间度，莫问很清楚自己给石真留言是失度举
莫问将那只护国金印放到林亭尉手里，转而解下身上青羽鹤氅，“这件披风也烦劳你送还豫公主乞翼阿古真。”
“公主若是问起，末将如何回复？”林亭尉拿着金印和鹤氅如同捧两个烫手山芋。
莫问闻言没有说话，斟酌良久再取符纸，提笔写道，“你这心如毒蝎恶毒女子，若非贫道有言在先，定会将你剥皮碎骨。”
“交予她之前以蜡封住。”莫问将那张折叠符纸递给林亭尉。
“得令。”林亭尉接过符纸，躬身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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