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感觉是她
胡人血脉在作祟？”阿九亦反问。
“对。”莫问点头说道。
“才不是呢，你将事情想太复杂
，得不到就要毁去，这种想法与血脉无关，她之所以要害你，只是因为她是公主，从来没有被别人拒绝过，若是换做贫苦人家女子，绝不会有这种想法。”阿九笑道。
“她跟
三年，原本想要给她
个交代。”莫问并未隐瞒阿九。
“你现在也可以给她个交代。”阿九笑道。
瞧你不起。”阿九微笑开口。
莫问微笑不语，仙人坐骑多以鹿鹤为多，也有青鸾等飞禽，却从未听说有哪个仙人是骑蝙蝠，没有坐骑可能不会遭到嘲笑，有朝日真与老五同赴瑶池，怕是会惊掉众仙下巴。
老五得莫问夸奖，越发显能，攀升可达云上，俯冲快逾流星，旋身随心随意，悬停如踏平地，所作各种举动无不远超夜逍遥那只金雕，莫问昨夜行五百多里，本来可以片刻就到，因为老五逞能足足用去半个时辰，但这半个时辰并没有白费，到得此时莫问对老五变化巨蝠飞行时各种动作已经然于胸，老五不同于寻常飞禽，飞禽哪怕再聪明也不可能与主人配合如臂使指，但是老五可以，他与莫问起长大，早就心生默契。最主要是老五听懂人话。
到得鹿州是二更时分，城中有火光，千余残兵围在火堆旁做饭取暖，先前拔营之际留下少许米粮，却没有帐篷供士兵栖身。
“不要下去，前往北面那座城池。”莫问冲正准备下落老五说道。
“不管她出于怎样想法，事实是她要害死，不会原谅她。”莫问毅然摇头。
“心里直有个疑问，她为什
敢冲你下手，她就不怕万害你不死，你会回去报复？”阿九问道。
“她有恃无恐。”莫问摇头说道，当年石真为请他出山，迁很多百姓去西阳县，他虽然拒绝石真邀请却也对石真说过，不管石真日后做什他都不会杀她。
阿九闻言笑着看莫问眼，没有再追问。
二人说话之间，老五已经飞到熊州上空，可以看到雄州城中灯火通明，几处广场上篝火熊熊，火上架有牛羊，载歌载舞，片喜庆之气，不问可知正在对昨晚胜利大
老五闻言斜翼转身，带着二人飞向熊州。
“你已经尽力。”阿九握住莫问右手出言安慰，莫问先前估算是还有五千兵卒，但城中兵卒只有千左右。
“非族类，其心必异。”莫问皱眉摇头。
“你在说谁？”阿九笑问，实则她知道莫问说是石真。
“依你之见，她是出自何种心态才会有置于死地之心？”莫问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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