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来那几次奴婢皆有月事在身,它每次都会先行舔舐奴婢下身,然后行那恶事,它与寻常男子不太样,它,它……”那宫女说到此处又想住口,再见到张洞之怒
“另外几次是何季节?”莫问问道。
“皆是夏日,衣物单薄时候。”中年宫女答道。
这中年宫女话不多,每次只答所问不说其他,莫问无奈之下只好多问,“那妖物是何样貌,体态如何,何时到来,何时离去,如何欺辱于你,尽数说来。”
“皆是夜晚,看不到容貌体态,每次片刻就走,也不多待。”中年宫女垂头答道。
莫问闻言无奈叹气,他最需要知道是细节,而这中年宫女多有羞涩,就是不说。
那中年宫女闻言抬头看莫问眼,此人为瓜子脸庞,虽然年华老去却风韵犹存,年轻时当是美女流,不过此人貌似很是胆小,看过莫问之后便没下文。
莫问见她不开口,猜到她是多有羞愧之心,便转头看向那肥胖尼姑,“借你门房用,可否?”
那尼姑自是满口应是,转身自前方带路,张洞之冷眼阻止,“在外面候着”,说罢抬手指向那中年宫女,“你随们进来。”
门房不大,只有内外两间,毫无出家人房舍清雅,反倒多有酒食,二人落座之后莫问抬手示意那中年宫女坐下,对方犹豫片刻侧身入座,坐下之下仍无言语。并非所有被囚禁宫女都举止放肆,亦有沉默寡言者,此人属于后者。
“你是何时被那妖物欺辱?”对方既然不主动开口,莫问只能发问。
“你看不到就没有感觉,那妖物是何形状?”张洞之急,插嘴问道。
“它每次前来皆体麻难动,它似乎是男子形体,只是与男子有些差异。”中年宫女说道。
“差在哪里?”莫问追问,妖物修为不足而强行幻化人形便会保留些本体特征,似阿九千岁那种道行深,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,由此可见那妖物不难对付。
“它,它……”中年宫女欲言又止。
张洞之乃领兵将军,脾气偏,bao,气急之下高声训斥,“当真是不怕泼妇就怕蔫种,你受都受,还有何难以启齿?”
“上差问是哪次?”中年宫女胆怯反问。
莫问听出对方言下之意是不止次,便问道,“共几次?”
“五次。”中年宫女犹豫片刻开口回答。
“可记得是何年何月何日?”莫问发问之时面皮发热,这类涉及女子私密问题本不该问,但若不问清便不得真相。
“奴婢今年四十有二,来到这里时候是十九岁,三年之后夏日首次受辱,”那中年宫女数指计算,得出结果,“第次是二十年前,后来几次记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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