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过后,上来位身披甲胄将军,半跪行礼之后落座于莫问说话,先讲风土人情,后说当年战事,半柱香过后李副将起身告退,莫问所说无有错处,其话语之中无意带出乡音更是其身份最好证明。
李副将告退之后莫问长叹口气,转而端起茶杯。
“莫先生可是早就知晓和皇儿会途经此处?”周贵人笑问。
“听过街头传闻。”莫问放下茶杯出言回答。
“先生今日作法求雨可是见到皇儿仪仗来到方才仓促为之?”周贵人微笑再问。
先生无须多礼,请坐下说话。”周贵人抬手指指莫问旁侧茶盏。
莫问闻言再度施礼,方才落座端茶,借端茶之时于心中暗自揣度,贵人在此时后宫之中是仅次于皇后封号,此人又生有皇子,这些都表明皇帝在世时对她很是宠爱,幸亏皇帝已然驾崩,若是不然,似这般深夜跟他老婆说话便是无有*情,也会被砍头大辟。
“先生年纪轻轻却有这般神通,当真难得,不知先生今年多大?”关门之后周贵人言谈行止稍微随意些。
“无量天尊,道不言寿,还望贵人见谅。”莫问再度起身。虽然有座位,莫问站着时候比坐着时候还要多。
周贵人闻言侧目看向莫问,笑再问,“既然如此便不问,不知先生生肖所属?”
莫问闻言眉头微皱,周贵人先前必然与县官交谈过,县官不可能不向她说明他和老五到来时间和动机,故此周贵人才会
莫问闻言微微皱眉,周贵人年纪应该与他相仿,虽然行止有度却仍有顽心,此话问其实还是他年纪,只不过变个问法。对方位高权重,若是不答似乎有违俗世礼数,若是答又有悖道家礼数,就在其犹豫不决之际心中忽然明朗,周贵人已然赏赐他翡翠如意,酬谢他求雨功劳,留下他关门说话当是有收揽之心,此时乃是在确定他身份和来历。
“回贵人问,贫道生于癸未之年,本是豫州西阳县人氏,俗家姓莫,单名问字,数年前胡人南下侵掠,家人尽去,只剩下主仆二人,后蒙上清祖师眷顾,得授上清诸般妙法,前些时日自忖修道有成,方才出山云游。”莫问看透对方意图,便直陈自身来历。
周贵人闻言微笑点头,转身冲身旁侍女说道,“红玉,如果没记错话,李副将早些年曾驻扎过河北清平,与莫先生也算有几分乡土情义,你去将他宣来,与莫先生说上几句话。”
侍女答应声,退下出门。
莫问见状越发肯定周贵人有招揽之心,不然不会找人验证他出身和来历,只不过验明正身这举动太过明显,他心中难免有些许无奈和憋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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