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蟊贼,胆敢入室行窃!”莫问眼见时机成熟,陡然凝气高喊。
此时夜深人静,莫问这声高喊又是凝气而发,声音极为高亢,于静夜之中传出老远。
老五闻声最先惊醒,他在夜色之中可以视物,翻身而起便将那入室贼人打趴在地,那贼人约莫四十上下,长着实魁梧,被老五打倒之后自身后抽出菜刀想要伤他,老五闪身躲开,操起孝棒当头棍,直接将贼人打个七荤八素,只有哼唧之力,毫无还手之能。
客栈招贼,店主最先来问,秉灯看,立刻认出贼人,“这是镇上屠夫,平日里手脚便不老实。”
“如此歹人,自当送官惩戒,店家,你前方带路。”莫问冲那店主说道。
拉丝编绕,这是项非常精细工艺,需要将黄金拉成与发丝相似金丝,再多股缠绕形成金线,莫问之所以如此要求,为是让世人眼便知这拂尘内外皆是真金,而非金玉其外,铜铁其中。
由于工艺繁琐,当日并未完工,金匠将所有完工与未完工黄金装入木碗放入水秤,不多不少,盈水还是三杯。
待得太阳西下,二人带着黄金和肚子茶水离开金银铺子回返客栈。
“老爷,怎点儿动静都没有?”老五捧着木盒开口问道,为防止未完工金银走形,金匠给二人只木盒盛放黄金。
“昨夜四更它便开始发狂,只是家人直遮掩而未传扬出来,孔子云父为子隐,子为父隐。父亲出丑,儿子自然会设法掩盖,这也是你们所说家丑不可外扬。”莫问笑道。
店主闻言立刻召集伙计提着风灯押着贼人前往公所,住客身带巨资在他店中招贼,万少上些他可担当不起,还是报官最为妥当。
“老爷,这是小事儿,咱去干啥呀。”老五抱着木箱连打哈欠。
莫问闻言无奈看老五眼,没有接话。
且不管贼人有无得逞,他妄图偷盗数百两黄金就是大罪,故此到公所之所,差人立刻前去叫喊此间官吏,没过多久,身穿皂衣*员便来到公所,坐堂开审。
这
老五闻言心中大定,只要跟着莫问,什事情都不要担心。
回到客栈,吃过晚饭,二人回房休息,老五早早睡去,莫问直在打坐练气。
初更,二更,三更,三更过后,莫问听到客栈外街道上传来脚步声,随即就是攀附木墙声音,二人先前张扬举动无疑招来贼人。
莫问自然知道来者是贼,但他并未亮灯,而是面带微笑躺卧下来,他等就是贼。
此时窗户多向外开,在两扇窗户中间部位有木条别拦,来人自外部挑开木条,蹑手蹑脚自窗外跳进来,抹黑四处找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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