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六点，周丞尧开始换衣服，他把红毛衣递给林野，“穿这件。”
林野没穿过红色，“什
时候买
？”
周丞尧也穿
件红毛衣，正往身上套，说道，“刚买，情侣装，快点换上。”
林野穿上毛衣，周丞尧递给他
件长款黑色羽绒服，林野唇红齿白，穿红色格外好看。长腿笔直，穿着牛仔裤。
周丞尧把身上黑色裤子换掉，换件同款牛仔裤，穿上同款羽绒服。给小H戴上牵引绳，说道，“你牵狗，
拿行李。”
“新房子可以住。”周丞尧猝不及防，林野又喂过来块蛋糕，他们两个恶趣味相同，都喜欢喂对方不喜欢吃东西。周丞尧蹙眉把蛋糕吃完，说道，“晚上过去。”
他们买那套房子七月下旬交钥匙，林野和周丞尧都忙，林野直没过去看。
“可以住？”
“八月就全部装完，直在除甲醛。”
小H吃完块鸡肉干，又屁颠屁颠跑过来，周丞尧喂给它块馄饨。小H快乐原地转圈，头上撮毛都竖起来。
道，“就直在基地？”
“外面冷。”
怎不冻死你呢！
林野拆开蛋糕，蛋糕芝士味很浓，不算特别甜。
周丞尧在吃馄饨，林野喂给他块
林野接过狗，周丞尧把两个行李箱推出门。外面很冷，林野抱着狗直冲车前，把狗先塞到车上，回来帮周丞尧拿行李箱。
“新房子外卖可以送到家吧？”
“应该可以。”周丞尧把行李箱摆好，拉开副驾驶车门让林野先上去，绕到另边上车。天已经彻底黑，林野说，“要不吃完饭再过去？到家就不想出门，这冷。”
“先回家。”
基地离新房子很近，十分钟车程，车停下来。林野去拿
“这快？以为要很久。”
“新年住新家。”周丞尧放下筷子，面向小H，“坐。”
小H端正坐好，周丞尧很有耐心抽湿纸巾擦小H胡子上肉沫，“等春天，给们小H找个媳妇。”
你就当爷爷。
下午天就开始下雪，林野收拾两行李箱东西，看着外面大雪心情很惆怅。这天差不多要结束，周丞尧真忘记。
蛋糕，小H跳起来想吃林野手里东西，林野拍它下，“你不能吃。”
小H又去闹周丞尧，趴在周丞尧拖鞋上，可怜巴巴仰起头，周丞尧从桌子上拿袋鸡肉干拆开给它。
小H摇着尾巴欢快叼着鸡肉干跑。
小H已经是成年狗，还是丑，小时候林野以为它是泰迪串，现在长成雪纳瑞串。毛是黑灰白三色，长乱七八糟，五官模糊。去宠物店做美容，美容师都无从下手。
“那年前就直在基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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