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俱乐部抽多少？”
“百分之五。”
林野眼睛都红
，盯着周丞尧，“你们俱乐部靠什
活？”
“王鑫以前收你多少？”周丞尧不想跟他说还有广告分成，林野仿佛这个圈子
新人。周丞尧想把王鑫吊起来打，这孙子还是人吗？坑老
周丞尧动下嘴角，“王鑫果然废物。”
“很低？”
“知道
什价格吗？”
五百万以上吧，林野猜测，周丞尧人气很高。“五百？”
周丞尧快被林野气笑，“你对现在物价有什误解？”
林野：“……”
“怕不怕？嗯？”
怕死。
林野抿抿嘴唇，打开保温杯喝水，喝到第二口，转头看周丞尧，“
辈子管吃住话，那也行。”
周丞尧乜斜林野，“衣食住行全包，五险金给你交。月薪每个月不低于两万，想打游戏就打，不想打随便玩。”
率？“你真不看看？”
“信队长。”
周丞尧已经率先迈开长腿走出去，林野说，“飞哥，先走。”
“真不看？那信他？”
林野已经出门，李飞翻看着合同，半晌叹口气。知道林野为什混这惨，有颜有技术有名气，还能混这差，多半是太老实。死脑筋，谁都相信。
林野：“……”
“千五百万，单人。”
林野眨眨眼，菠萝疯吗？菠萝这有钱？
“你两百万还高吗？”周丞尧之前还担心林野价格太低，他会不舒服，敢情这傻子压根就不解市场。
当初就应该跟林野签终身，绑在身边至少能看着他。这傻子太好骗，出去会被坑死。
林野差点被水呛住，倏然瞪大眼，“真？”
“假。”周丞尧修长骨节分明手敲下方向盘，嗓音淡淡，“和菠萝直播合同，两百万年，价格是不高，但打赏什是你自己。”
“这高？”
周丞尧看过他，蹙眉，“你以前合同有多低？”
“年两百万四个人。”
林野上车，周丞尧递给他份粥个面包，冷道，“吃。”
“谢谢。”林野快速喝两口粥，周丞尧把车开出去，他拉过安全带把剩余粥股脑喝完。盒子放回去，喝口水才继续吃面包，水里放有蜂蜜，但不是很多，淡淡甜。
周丞尧沉默，下巴线条紧绷冷硬。他不笑时候是有几分凶悍，林野吃完面包抽纸擦手。“刚刚那个是什合同？”
“卖身契。”周丞尧态度淡漠，前方红灯，他踩下刹车拿出手机发短信给李飞：把会议室门口监控视频调给，最近二十四小时。
林野懵下，周丞尧把手机撂回去，重新发动引擎开过直行路口，“辈子卖给KG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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