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,她现在身后的那两个人就是罪魁祸首。
……唉,她为了这个家真是付出了太多.
江堰回来才知道,自己昨天被带去参加的那个宴会,虽然说它表面很普通,会场里的冷碟也依旧那么难吃,但它意义重大。
“你再说一遍,”江堰有些纳闷:“这代表着什么?”
“简单来说,”梁喜识努力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,“就是以后上流的商圈会带你一起玩的意思。”
他话音未落,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平日里娇弱不堪的江母就以千钧之力撑住了车门,眼神凶狠,整个人呈一个“大”字,堵的严严实实、密丝合缝,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。
江父:“?”
这是在干什么!
“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”江母面色凝重道:“我们家水烧开忘记关了,赶紧要回去看看。”
“怎么会。”江父只是笑,笑她真是个小傻瓜:“水壶是自动断电的。”
得有些想笑,他弯了弯眼睛,学大哥说话:“来亲亲不嘛。”
他的要求,江裴凉是从来不曾拒绝的;于是他垂下脸,神态平淡地缓缓含住了江堰的嘴唇。
先是耳鬓厮磨,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;这段时间他们已十分娴熟,江堰闭着眼,突然亮出小虎牙,轻轻地咬住了江裴凉形状优美的唇角,不放。
他故意的。
江裴凉眉心一皱,手掌下意识扼上了江堰的颚角,随后微微用力。
毕竟世家子弟归世家子弟,就算同样是身世显赫,也是要分个三
江母寸步不让,英勇无畏道:“电源被我拔掉了,所以它现在是不会自动断电的。”
“……”这样完美的闭环逻辑使江父的脸色也缓缓凝重起来。
电源都拔掉了,那水还怎么烧的起来?!不会吧,不会他媳妇这么英年就罹患阿尔茨海默症了吧,这实在是太可怕了!
“老婆。”江父沉默了一会儿,才安慰道:“我们去宴会之前,还是先去医院体检一下吧,早发现早治疗,没事,我们都在你身后。”
江母:“?”
唇齿水到渠成般碰触到了一起,二人都随之一顿,生涩地磕磕绊绊片刻,才找到了些许窍门似的,顺利地交错起来。
这触觉太过新奇,两人专注地闭着眼,没能察觉到远远的脚步声传来。
江一朝的屁股确认没事,但也遭受到了一些精神上的打击,于是蔫了吧唧地走在最后头;江淼则跟在他身边,以便于近水楼台先得月地嘲笑他;江父站在江淼前头,让她少说两句;江母最先登上了车门,随后就瞧见了后排被座椅遮了大半面的俩个黑压压脑袋。
江母:“……”
“咋了?”江父看见她堵在车门口,很是纳闷:“咋不走了?出啥事了?我看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