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然无法反驳。
就这来回期间,春晚主持人声音猛然提高,开始倒数,即将跨年;江淼和江朝在这充满意义性时刻,却没有任何开心情绪,只如同两只风干咸鱼般晾晒在二楼栏杆上,死不瞑目地注视着江裴凉抓住江堰手。
抓就抓,还亲手手下。
亲就亲,还笑那开心。
在烟花声余韵中,江朝痛彻心扉地说:“这辈子也忘不这个春节。”
两个人正襟危坐地看会儿电视,貌似副兄弟情深毫不逾矩样子,结果没过几分钟,又凑到块儿去,黏死紧,宛如两只黏黏糊糊橡皮糖,非常人能把他俩扒拉开。
江淼和江朝状似走,实则虚晃枪,神情严肃地挂在二楼栏杆上,偷摸悄地把头探出去,啪地下,很快啊,江淼脸上也挂上江朝先前同款震惊表情,似乎在这刻,她看到终极。
终极被她二哥打破。江朝痛心疾首:“这是畸形爱啊!”
“其实,硬要说话。”江淼说:“他俩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“你定要这样欺骗自己吗?现在新婚姻法都承认事实婚姻,难道他俩不是事实兄弟吗?”江朝:“大哥要是把这话跟爸妈讲,明天们就只能飞往德国骨科医院去看望他。”
想说些什,转眼又对上她大哥冰冷视线:“……”
江裴凉说:“你睡吧,没事。”
江淼浓厚求生欲在此刻激发出她潜能,她没有遵循大哥客套话语,而是站起身,敬小慎微道:“们出现在这里真很抱歉……”
说罢,她旋风似把呆若木鸡江朝卷走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!
江淼道:“也是。”
他俩抢江堰和江裴凉
“别这样说,江堰不是来破坏这个家,是来加入这个家。”江淼试图说服自己,也说服江朝:“而且们国家根本就没有规定同性可以结婚吧,换个角度也就是说,他就压根没有禁止事实兄弟结婚。”
“……少看点琼瑶!你逻辑比猪大肠还能绕。”江朝横眉冷对,沉稳道:“们必须要阻止这件事发生。”
江淼对此看非常透彻: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干柴烈火,情意浓浓,这种状况你是阻止不。”
江朝冷静道:“这里面似乎不包括三弟要嫁给大哥这种非常规状况吧。”
江淼:“……”
客厅里只留下江堰和江裴凉两个人。
“大哥,”江堰有些费解地指指屏幕,“这还没跨年呢,怎就走。”
江裴凉:“可能是想拉肚子吧。”
江堰:“?”
能不能再敷衍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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