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把天天治好,还让年年有这高觉悟。
之前高考都不想参加,现在居然要考公。
厉害厉害。
“对,你爸呢?”怎她来这久,都没见到人。
柏年轻嗤声,“楼上,房间里。”
王女士愣,大孙子什时候变得这爱学习?
莫非这也是媳妇儿功劳。
前段时间大孙子才打电话给她告过状呀。
“年年,你上次说要纹身,纹哪里啊?”王女士问道。
柏年撇撇嘴,“没纹。”
王女士抱起大孙子,在他肥唧唧脸上吧唧口,“哎呀,们天天又长胖,真乖。”
胖奶娃眼神变,嫌弃地用手擦拭被亲部位,奶声奶气地控诉,“奶奶,口水。”
王女士笑道,“哎呀,奶奶对不起天天,奶奶下次注意。”
胖奶娃擦完脸,摊开肥唧唧手心,发现手心红红。
喇叭花小嘴撅起来,双眼耷拉,委屈道,“奶奶,你把脸脸亲流血。”
种高冷绝尘气质,眼神冷冰冰,总是副拒人以千里之外感觉。
而且话还少,每次和他说话,王女士洋洋洒洒说摩尔多,柏晟修就简单两个字回应。
当她看到有人大清早顶着花布从沈清浅房间里逃跑,她第反应就是,媳妇儿偷人。
得知那个顶着花布长腿男人是自己儿子时候,王女士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。
也不知道沈清浅给儿子喂什迷魂汤,儿子竟然做出这不符合身份事来。
“他们在房间里干什?”王女士问道,“你
王女士笑道,“小沈没带你去?”
柏年:“带。”
王女士:“那为什不纹?”
柏年垂着眼帘,他不可能让人知道自己因为怕疼所以没纹,小声道,“爸爸说,纹身,没资格考公,就没纹。”
王女士肃然起敬,媳妇真是神人。
王女士赶紧让保姆拿来湿纸巾,“没有流血,那是奶奶嘴巴上口红。”
以前王女士来时候,天天不怎说话,更不可能这样和她互动,看到天天能正常交流,王女士很高兴。
柏年过好几分钟才从房间出来,“奶奶。”
王女士朝着大孙子招手,“年年,你在房间干什,怎这慢才下来。”
柏年:“复习,马上期末考试。”
王女士打扮精致,带着礼物上门来,看看儿媳究竟是何方圣神。
“天天、年年,你们最亲爱奶奶来。”王女士进门,就到处找两个乖孙。
天天在休息室玩玩具,胖奶娃玩耍时候很专心,对外界干扰免疫。
还是保姆听到王女士呼唤,把他从休息室抱出来。
胖奶娃看到奶奶,小嘴嘟起,神情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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