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
？”林彦浅褐色
眸子，变得深邃。
宁游霁没有打算隐瞒他，而且上次他也听到，如实道：“他换腺体，现在这个omega腺体不是他原来腺体，他现在要换回他自己alpha腺体。”
“他还好吗？”
宁游霁捏捏手机，神情有点低落：“还在手术，连续换两次腺体危险系数有点大，不过应该没事。”
林彦不会安慰人，也不知道怎安慰，特别这事他还只是个局外人。
林彦刚洗完澡，头发湿漉漉搭在眉边，很长。他五官跟别omega不
样，漂亮同时也非常俊气，或者是痞气。
宁游霁手指滑-过屏幕，喉结动动：“林彦，你该剪头发。”
林彦：“………”
他完全没料到第句话居然是这个。
林彦点头，嗯嗯两声：“有空再说，现在时间就是命，你说命重要还是头发重要？”
“这勤奋。”宁游霁声音从听筒传过来，嗓音中夹着电流：“你方便接视频吗？”
林彦微微攥紧手机，不太自然打趣他：“哎哟，同桌几天不见，这是想
？”
那边沉默三秒，林彦听到声细微嗯，然后是男生沙哑声音：“所以，可以打视频给你吗？”
林彦愣愣，手攥着手机手摸摸自己腺-体，上次标-记太浅，上面早已经没有标-记，但他好像闻到股清清淡淡木香。
打趣似笑两声，语气强装出贯吊儿郎当：“那就，施舍你两分钟学习时间吧。”
机正在震动。
拿起来看，是宁游霁打来电话。
这周来他第次打电话过来。
宁游霁去竞赛不能带手机，两人自然也没联系。
林彦看着宁游霁三个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。
半晌，憋出句无关紧要
宁游霁笑声。
“诶。”林彦打量他环境，发现他周围都是白色，不免疑惑问道：“你这半夜三更在哪儿呢？听老班说你请假去看望朋友？什朋友这重要？”
宁游霁微微沉默瞬，轻声道：“在医院，过来看顾羽。”
林彦心头巨震。
在宁游霁看不到地方，攥紧拳头。
挂断电话，很快宁游霁微信视频打过来。
林彦拨弄两下头发，坐在书桌前，这才接通。
他看清视频里男生。
好像有点疲倦。
周不见，宁游霁低眼静静看着他。
许久，他才接通。
两人都是沉默。
过好几秒，那边男生开口道：“又在刷题？”
林彦抿抿唇，摇摇头，摇完头才反应过来，别人压根看不到。
他撵撵额头前面湿润发丝：“没，刚刚洗完澡，准备刷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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