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鹤克制住心情：“旅游？”
“方圆说，拍完电影可以好好休息，现在公司也说，舆论巅峰期少活动比较好。”柏生兴致勃勃地说起来，“
直很想去大理，也
捏尾巴。
“又是新
天呢。”
捏脑袋。
“好开心！”
“看来你已经初步掌握使用方式
。”最中间严肃声音又传来，“现在，请你轻轻地按按它肚皮——请控制你力道，它很脆弱，需要珍惜。”
闻鹤微微睁大眼，“礼物吗？”
柏生：“对。”
闻鹤伸手，轻轻攥住那个被丢进口袋里小礼物。毛绒触感，他定定心，捧出来只小巧毛绒水獭，脸上两团腮红，憨态可掬。
他不禁勾起嘴角，手指触到小水獭肚皮上那个隐蔽按钮，咔咔两声，柏生声音也从那儿传出来：
“叮——这是使用说明书。请现在捏捏它左手。”
巅红花树挂上两人并排许愿条，缆车坐十几个来回，打雪仗拉雪橇，泡温泉，哈士奇和萨摩耶也终于见到面。去寺庙起拜拜时候，两家人沉默地看着闻鹤瘫着脸伸手去揉柏生刚跪在蒲团上膝盖，觉得自己恨不得瞎：“……”
柏生原本是个坚定唯物主义者，但现在看着庙宇中巨大慈悲佛像，那双无情却有情眼，他真心实意地点上几炷香。
感谢这切。
出寺门时，闻鹤撑伞挡住他头顶雪花，柏生又忍不住想多，黏黏糊糊抱着他腰，用脸蛋在他微凉衣领上蹭蹭。
闻鹤问，“怎
？”
闻鹤勾着唇，用轻到不能再轻力度摸摸小水獭玩偶肚子。
声轻响，在寂静雪中回荡：
“闻鹤。”柏生声音轻轻道：“也好喜欢你。”
闻鹤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怔几秒，看向柏生，想说什却句话也说不出，柏生抱着他，微微上挑圆眼满是期待：“你会陪去旅游吗？”
闻鹤闻言，捏捏玩偶左边小爪子，柏生声音雀跃地响起：“早上好、中午好、晚上好！”
闻鹤笑起来。
“还没好呢！”柏生催促他，“你快点。”
“叮，很好，现在请捏捏它右手。”
闻鹤捏右爪子，柏生声音响道：“吃饭吗？要好好休息，不要工作太累。”
“没什。”柏生闷闷地说，“感觉好幸运。”
纵使之前有多不幸，但世事如帆过，现在他，是真很幸运。
闻鹤只说，“你值得。”
他垂下眼，在柏生颤动眼皮上落下个吻，随即感到自己外套口袋里被迅速塞进个什东西，“嗯？”
柏生抱怨道：“昨天就想给你，可你老是打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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