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对方都走
99步
闻鹤：“对喜欢你
人来说不是。”
柏生：“……好，你别说话，
还没说完。”
闻鹤：“嗯。”
柏生：“理所当然受你这
多照顾，没有回报过你。”
闻鹤：“不需要。”
可谁会选择去打碎它呢？
至少柏生不会。
这个短暂却漫长瞬间，灿烂烟火光影在二人面上交相映着，这熟悉场景，柏生突然觉得
直以来堵塞着喉头那团乱麻被理顺，他望着闻鹤温柔眼，清晰地察觉到。
……自己直游离心，似乎终于和这个世界建立起联系。
闻鹤还在耐心等柏生评价烟花好不好看，然后把人送回酒店门口时，突然听到柏生说。
柏生：“可能只是随便说。”
闻鹤没想到这个回答，顿，才道：“……没关系。也很好看。”
他平静表面下手指微不可见地蜷蜷，是很难令人发觉紧张。
柏生看着闻鹤。
面前人神情是毫无隐藏赤诚和毫不掩饰专注，他似乎从未畏惧过展示他真心，也似乎从未凭借这真心试图从柏生身上索取回些什。
猫咪蹭蹭他下巴：“呜。”
闻鹤静静地看着他，什都没有说。
“谢谢你。”柏生努力平复完心情，抱着猫，抬眼对他道：“今天晚上真很开心……”
闻鹤突然道：“不是最后个。”
柏生愣：“不是最后个什？”
柏生：“给你发消息说自己在这里，也只是想让你过来陪。”
闻鹤：“知道。”
柏生：“确认遍，这些你都清楚，且明白？”
闻鹤：“……是，确认。但，为什突然……”
柏生尽量若无其事：“那麻烦你当男朋友吧。”
柏生：“其实挺坏。没你想那好。”
闻鹤：“嗯？”
柏生：“很容易生气，也容易哭——好吧也不是那容易，但……总之，有点太感性，这样对别人来说是麻烦吧。”
闻鹤：“不是。”
柏生：“这还不麻烦？”
你说过每句话，都记在心里。
笨嘴拙舌也好，不知变通也罢，只要能陪着你就好，只要你能让待在你身边。
不是祝、也不是希望——
要你愿望，全部都实现。
这样真心在如今太过可贵，好像唾手可得，也好像能轻轻挥就全部打碎。
闻鹤：“不是最后个礼物。”
话音刚落，“噼啪”声，烟火在寂静雪夜中骤然绽放，映着皑皑雪景，五光十色，流星般划过漆夜，无比鲜明。
……是烟花。
柏生猛地转头，注视着闻鹤。
闻鹤对上他视线，只道：“你说过很喜欢烟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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