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生也下意识回：“晚安。”
关门前，闻鹤又最后对他强调
遍，“
明天还在
。”
柏生：“……喔。”
还在就还在，干嘛要特意说遍啊。他又不是小孩子。
虽然话是这
说，但柏生抱着大鹅玩偶，整个晚上都睡得特别香，以至于次日早上被卤蛋惊天怒吼吵醒时，人还是懵懵：“怎？大清早！”
闻鹤给他做粥分量很小，估计是怕他吃多伤胃，再待片刻，已经是深夜，闻鹤起身把餐具收好，道：“先走。”
柏生抬脸：“你又要回A省？”
“没有。”闻鹤说，“在这里多待几天。”
柏生追问：“‘几天’，是几天？”
闻鹤没回答，只是看着他，温柔地捋捋柏生乱乱额发，“看你。”
“好。”闻鹤记下，“下次多加糖。”
柏生哑然：“还有下次？”
闻鹤：“只要你愿意。”
柏生：“…………”
他憋会儿，最后把脸埋在碗沿，说出近来自己疑惑：“你不会真去外面报班吧，《四小时如何教你说话不被打死》那种。”
疑惑：“有什好生气？”
闻鹤：“派人看着你。”
柏生：“…别说好像恐怖刑侦片。但你是关心吧？”
闻鹤点头，面上还有点微不可见忐忑，“以为你不喜欢别人这样。”
“是不喜欢这样啊。”哪有人喜欢被盯着，柏生不假思索道，“可你和别人又不样。”
“大清早？”方圆气势汹汹地站在他床旁，“你看看现在几点！”
柏生翻手机。
十二点。
柏生瞬间改口：“…………大中午
柏生看上去对这个不确定答案不甚满意：“什叫看……”
“待太久话，”闻鹤罕见地说句俏皮话，唇角微微绷直，“会被方圆乱棍打出去吧。”
柏生回想下方才方圆心急如焚脸，默然：“他早上就回来。”
感觉到时候场面会相当恐怖……
“嗯。”闻鹤对他轻声道：“晚安。”
闻鹤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柏生还有点莫名愤愤，“那你最近说话还挺中听。”
不会对谁都这样吧？
“是吗。”闻鹤看着他，又淡道：“想说什就说，只是这样。”
柏生被他看浑身不自在。
他说这话没怎过脑子，结果说出口，自己马上就发现不对劲，立马捂嘴：“！”
闻鹤也怔怔，然后眼神逐渐变呆.jpg。
柏生刚刚话，是什意思啊。
两个人又默契地再度沉默，空气中心照不宣异样氛围再次涌动起来，最后闻鹤问：“好吃吗。”
柏生向有话直说：“有点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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