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。”闻母作为女人名侦探神经在此刻再度发生作用,她觉得闻鹤虽然不至于说谎,但肯定隐瞒些什!
没错!就是摸脸这段!要知道闻鹤说话向都是用陈述性动作,“他怎样”、“怎样”,而这段对话中其中句,他竟然破天荒地使用个主观意味浓厚形容词,他觉得柏生害怕。
那,请问,为什他会觉得柏生害怕呢!
“儿!”闻母犀利眼神射向他,“你说实话,你摸柏生脸时候,是不是还发生什。”
闻母其实是有猜测,譬如其实闻鹤被柏生给揍,被赶出去,再不济觉得这个动作越界不想理人,大概就这些原因,但她没想到——
闻鹤:“说,很担心他,然后摸他脸。”
闻母:“啊啊啊然后呢???然后呢???你说快点!!他什反应?你快说——”
闻鹤说:“他往后缩下,好像有点害怕地闭眼。”
闻母:“啊?”
闻鹤:“把他被子盖好。”
闻母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再把这烂大纲给她看试试。
闻母试图教导:“你能不能详细描述下,你做什,他做什,他是什反应,他有没有生气?”
闻鹤重新组织语言,“他去洗澡,然后让他睡觉,他说他现在还不困。”
闻母眼神亮:“哦?”
天想不出来,家人都堆堆挤挤在客厅里面,哈士奇也进屋,正在沙发前呼呼大睡。
闻母边写,边问闻鹤,“儿啊,你前几天去探班,柏生怎样?”
闻鹤手顿,“他很辛苦。”
闻母:“啊?伤很严重吗?看那张探班图……啊,这孩子,穿全是长袖长裤啊,点都没露出来!”
闻鹤:“嗯。”
“。”闻鹤顿顿,几乎是迅速,红晕从耳根开始蹿红;
闻母:“啊?”
闻鹤:“他睡,就继续工作。”
闻母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就这。
就这样???
闻鹤:“然后就拜托他给看看伤口。”
闻母:“继续,继续。”
闻鹤有些黯然:“他伤痕很多,很心疼。”
闻父茶突然喷到桌上:“咳咳,咳嗯……”
闻母:“然后呢?然后呢??”
闻母叹气:“唉。”
闻萧又开始贱嗖嗖,“都二十几岁大男人,受点伤算啥。”
闻母无情抖,把他下巴抖下去,“去去去,找你自己事情做。儿啊,你跟柏生说什?他什反应哦?”
闻萧被无情驱逐,带哈士奇出去遛。
闻鹤平铺直叙:“看他拍戏,他很辛苦,下班后他先洗澡,然后他睡午觉,工作,三点就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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