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什?插花插得不好看?”小公主最是好胜,立即便被转移注意力。
王动道:“你若只想得到个精美艺术品,这瓶花自是妙不可言!但若想从中悟出什武学至理,那已是走岔道。”
小公主眼睛瞪,怒道:“你胡说八道,教插花那人,爹爹说他是世上最不得奇人,几年前他到这里,爹爹想尽法子才留住他,让他教本事——。”
王动笑道:“所以,
雪白衣裙拖曳于地,便似飘荡于苍穹之上云彩,更将她映衬得如同云中仙女,那鲜艳茶花与她比,也唯有黯然失色。
雅室玉案,人面花光,就只这光景已是绝妙图画。
小公主听得动静,抬起头来,盯着王动,显得有些吃惊,又有些惊骇:“你……你是什东西?”
王动顿时无语。
他自然知道小公主并不是在骂人,紫衣侯是个疯狂女儿控,自小公主生下来起,便直生活在船上,除紫衣侯和他师兄锦衣侯周方外,几乎没有见过其它男人,在她思想中,男人是必要长胡子。
调皮模样。
铃儿,珠儿看起来对这位缠人小公主是真有些头疼,两人将门轻轻推开,随即闪身离开,很不讲义气将王动个人留在这里。
王动倒是很从容,径直走进屋子,然后他就看见小公主。
她当然不是真正公主。
然而身为紫衣侯女儿,她身份之尊贵又岂是皇室之中,扯线木偶般公主所能比?
不过王动随着修为渐深,就连须发生长也能控制,他可没有蓄须习惯。
这句话王动就当没听见,径直在小公主对面落座,瞧着案几上那瓶茶花。
这瓶茶花看起来杂乱无章,然而若是细看,却会发现其无论大小,位置,距离,无不配合得错落有致,恰到好处,教人生出浑然天成之感。
这瓶茶花若是拿到现实中去展览,那些所谓插花大师,只怕都会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王动目光中不无欣赏之意,口中却是轻轻叹:“可惜!可惜!”
她虽然还只是个孩子,却已是落落出尘,宛如画中仙子,她风姿,神采更是能将天下间九成九以上女子比下去。
这是间布置得精致富丽屋子,正中央放着张青玉案,案上只白玉瓶,瓶里插着几枝茶花。
玉瓶旁铺着素笺,放着些笔墨砚石,还有个斗大玉钵,装满清水,想是用来洗笔。
个十二、三岁女孩子穿着件雪白衣服,正坐在青玉案旁,手托着香腮,瞧着瓶中茶花呆呆地出神。
只见她秀美容颜上,双眼睛清澈得如同纯净天空,肌肤胜雪,白里透红,鲜嫩得能掐出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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