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老师，
做对
吗？”宣若鱼问道。
“做，做对。”王腾脸色滚烫，支支吾吾地夸奖道，“不错，小伙子，有前途。”
王腾坐下
直到检查程序这段时间，周围
同事全都无心工作，伸长脖子往宣
王腾脸色又慢慢变红。
这脸打得——
啪啪啪！
脆响。
想捂脸。
难道他们试题有泄露？
不可能！
部门那些人他都清楚，是绝对不会轻易把内部试题宣传出去。
就算是泄露出去，也没有几个人做来。
做来人也不会花时间在这种无聊小程序上。
“你做？！”
王腾音调忽然上扬好几个分贝，猛咳几声。
宣若鱼帮他顺顺背，点头，“是啊，做，你看着做啊。”
王腾放下手中保温杯，正襟危坐，手握鼠标点开程序。
非常漂亮代码，没有个多余字符。
甚在意。
做完，是把题目看完吧。
两个小时才看清楚题目，还真是有够快。
不过他没有说，只是眼神很不屑。
他慢吞吞站起来，看眼计时器，“刚好两个小时啊。让看看，这
快就做好，做些什。”
人家那不是不谦虚，人家那是实话实说。
要是他自己有这样水平，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，面对同事挤兑，早就把电脑键盘糊上去，怎还可能好声好气地说话。
关键是人家还那低调。
这个年轻人，前途无量。
就在检查程序这几分钟，王腾脸色转变无数次。
如果真是宣若鱼不到两个小时就做完，还这完美。
那，宣若鱼专业水平肯定不亚于他们在座所有人。
他忽然想起刚刚话里话外挤兑人家不谦虚、吹牛、不脚踏实地……
他刚刚还在明里表扬自己，暗里拉踩别人……
现在想起，太特丢人。
程序运行流畅。
堪称完美。
王腾脸色从漫不经心变得严肃认真。
这确实是宣若鱼两个小时做出来。
他位置在宣若鱼后面，今天工作不太多，他时不时抬眼看他，要是说他作弊，是不可能。
“想当年啊，像你这年轻时候，也是带着股子冲劲，勇往直前，但是，这个人诚实，不会就是不会。”
他走到宣若鱼电脑面前，打开手中保温杯，喝口水，继续说道，“都是厚着脸皮请教学长老师，晚上回去再想再做，绝对不会不懂装懂……”
他本来懒洋洋地坐下，背微微驼着，当视线移到电脑上运行程序之后，脸色忽然变。
“这，这，这，这，这……”
连说好几个“这”，也没有把这句话说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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