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说,好像确实是这回事。
“娘子,其实你还记得你曾经做过梦吗?”唐斯羡见四周无人,问道。
“做过梦很多。”
“就是那个重复好长段时间梦。”
秦浈被她这问,想起来:“那个冒出泉水泉眼?”
“嗯。”
“呸!他要是真如你所说,那他们夫妻生活怎会这般和和美美呢?”
“都是装!”
“少酸!”
秦浈怀孕消息传出,这些人脸上仿佛被打好几巴掌,生疼。
唐斯羡笑笑,道:“娘子不喜欢留胡子,她说当初就是看这张脸白白净净,好看又下饭才肯嫁给。”
唐斯羡这话又暖又好笑。霎时间,她周身阴霾散去,那笑容仿佛阴云散去后重现太阳。
“要真跑到你肚子里去,后果可大。”秦浈道,“比起那样后果,眼下后果是还能承担得起。”
唐斯羡安静地看着她,她想想,道:“那就出去走走吧!”
梳洗打扮好后,唐斯羡撑着伞遮挡着她出门。两人也并非闲逛,而是绕着自家田产、不动产走,也当做视察。
沿途见到她们人果然都要说声恭喜,廖三郎还悄悄地对唐斯羡说:“这些年你面上直干净得很,大家都传是不是你阳气不盛……看来,没有那种事!”
“记得,只是已经很久不曾做梦。”
“娘子不觉得那是个预兆吗?”唐斯羡打算往玄学方面靠拢,先让秦浈相信她孩子不是通过什乱七八糟方式怀上,也少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。
秦浈心口跳:“什预兆?”
“娘子想想做那些梦那段时间,跟你没来月事时间,是不是重合?”
秦浈:“……”
廖三郎:“……”
呔,依旧这不要脸。
廖三郎走后,唐斯羡问秦浈:“累吗,需不需要歇歇?”
秦浈道:“没那娇弱。”
她倒是有点想造作下,让老天来决定这个孩子去或留。
廖三郎已经是个络腮胡大叔,他长子廖小毛嘴上也冒青,偏偏唐斯羡脸依旧干净。
也不是没有这般干净男子,不过他们总是会被人嘲笑,所以为不让人嘲笑,留胡子,而胡子又不好打理,顿时从二十多岁小鲜肉变成老腊肉。
唐斯羡作为个脸皮超厚,又超有自信人,从来不会在意别人说这些,故而她行素,让她看起来依旧俊俏。
不少年轻女子就爱这款,在她经过时会偷偷看她,还可惜自己为何不是秦浈。
然后男子便吃醋,道:“莫看那面上无须好看,兔爷儿也是这般,还有些床上雄风不振,嫁过去多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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