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浈激动完,又迅速冷静下来。她这是将问题抛给唐斯羡,是种逃避和自欺欺人做法。
“对不起。”秦浈别开脸。
秦浈向来是个自持自律人,除唐斯羡几次危及性命举动让她失心神之外,她很少有这样不理智时候。而且她头发、衣衫都是打理得很好,如今因为这突如其来巨变,簪子掉,绺头发散落也不知道。
唐斯羡将她把头发弄回去,又拾起簪子帮她簪好。
“该说对不起是。也是第次遇到这种事,没法好好安抚你。”唐斯羡道,“不管是有孕,还是病,都得多找几个郎中看过。若是前者,你想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,若是后者,哪怕砸锅卖铁也要把你治好。”
加上自己穿越以来,有灵泉和空间这种不科学东西存在,她也无法成为个坚定唯物科学主义者。
等会儿……灵泉?
唐斯羡脑海中有个念头闪而过,但是她没有抓住。
听见秦浈话,她回到秦浈身边,默默地坐下。又是沉默会儿,她才道:“知道。”
“你不相信?”
可能自繁衍生物不是草履虫吗?
秦浈是草履虫精?
但是草履虫有她娘子这聪明吗?
妈,这个世界怎就忽然玄幻起来?
秦浈对唐斯羡反应有些在意,见她没有质问她是不是在外偷人,二没有伤心欲绝,三没有烦躁不满,只是带着些迷惑地在屋子里乱转,心里紧张感稍稍减缓。
秦浈心头还乱着,她没回应唐斯羡,后者倒是咬牙将她抱起,给抱回床上,道:“你先睡觉,睡醒心情会好很多。”
唐斯羡就坐在床边,副默默守护秦浈模样。秦浈看见她手背那月牙形状伤痕,还看见那破掉皮里渗出血丝,心里隐隐感到内疚。
许是真累,又许是秦浈也不希望自己胡
“啊?没有,相信你。”
“那你说,为何会这样?你皆女子,何来身孕!”秦浈激动地问。
唐斯羡:“……”
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这般冷静!”秦浈抓着唐斯羡手,指甲将她手给抓破皮。
“没有做过对不住你事情。”秦浈解释句。
说完,她又觉得有些难堪,毕竟她竟然有朝日会去为证明自己清白而说这样话。
唐斯羡脚步顿,回到她身边。
秦浈多骄傲个人,被迫说这种话,对她来说该是多屈辱件事。
唐斯羡虽然有那瞬想过这个问题,可她觉得秦浈不是傻子,秦浈眼里自己更不是傻子,“秦浈给她戴绿帽然后找她接盘”这种事情怎想都不太可能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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