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却道:“是药三分毒,怎能过分依赖草药呢?”
言下之意是,精进自己医术才是正理。
郎中觉得有些羞愧。
“咳咳,好,先不说这些。此事与们没有多大干系,就先回家去吧!”秦雩过来替自己女儿女婿解围,免得她们待会儿就走不。
唐斯羡要走,自然没人敢拦她,倒是秦天跟她说:“唐供奉你回来也不说声,待处理好这边事情,再登门替你洗尘。”
“是呀,有些炮制成生药后带去饶州,还有些担心爹娘干活时会有磕伤碰伤,便留在家中。”
唐斯羡心想,难怪,那些草药都是她用灵泉浇灌种植出来。本来她也没有病痛,这些草药就没派上用场,所以她都交给秦浈处理,却没想到,这会儿发挥细微作用。
“没想到唐供奉还是种草药大家呀!”那郎中夸道。
“过奖,都是娘子在打理,哪懂这些。”唐斯羡微笑道。
“秦娘子医术也十分得,实在是佩服。”郎中转而夸起秦浈。
然后面色十分古怪:“这,脉象明显,气也粗,活是活,可也不好说。”
“怎说?”
“就是人没死,但可能会落下残疾。”
村民们松口气,人没死,刘田富就不用背上杀母罪名,村子也不会跟着遭殃。
可尽管如此,他们也知道不能放任刘田富这样,万哪天刘老媪真被他打死,他们找大罗神仙,怕是也回天乏术。
“好,辛苦里正。”
四人回到秦家,见张春儿依旧
二人皆看出他有所求,唐斯羡道:“你也不必夸们,这草药种不多,当初也只想留着给自家人用,如今应该所剩不多。”
郎中脸上闪过丝失望,但是当着二人面,他自然不敢表现出来,便道:“也不敢求药,就是想着,若唐供奉下回还种草药,愿意花重金买。”
秦浈道:“刘老媪能救回来,全靠郎中医术高明,跟家官人草药没多大关系。”
郎中被她说得有些心虚,他似乎什都没做,刘老媪情况有所好转,还是在秦浈给她敷药膏止血之后,所以他自然认为是草药起作用。
“空有身医术,却无好草药相辅,也是徒劳。”
那边,村民们拉着秦天商议怎处理刘田富。这边,郎中问秦浈:“秦娘子,这药膏是用什调?”
“就是常见止血草药晒干研磨成粉调成。”秦浈道。
“那这些草药是从哪儿采呢?”郎中又问。
秦浈看唐斯羡眼:“这是家官人种。”
唐斯羡“啊”声,显然也有些迷茫,“娘子是说,这就是原本种在药圃里草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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