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满在秦浈阻拦之下慢慢地不再追着他,要与他拼命,但是她眼中蓄满泪水,恨恨地盯着他。
郑经纶吓出身汗,他指着唐清满:“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,若是唐思先替办好事情那天,你还不给答复,便要你们好看!”
秦浈挡在唐清满面前,道:“不清楚你跟官人是哪门子同乡、朋友,可你如此无礼、无耻,连与你多说句话都觉得恶心。”
“呵!”郑经纶并不将她放在眼里。
秦浈突然抓起旁边扁担朝他身上猛打,
郑经纶厚脸皮道:“他在不在都没关系,与唐小娘子叙旧也是样!”
“今日唐家只有们两个妇人在家不方便见客,还请郑员外莫要害们清誉。”
郑经纶心想,害才好,他是巴不得唐清满名声变臭,这样来,他才更有理由逼迫她跟自己走。
他道:“与唐思先‘情同手足’,他想必不会在意这些!”
旋即他看着唐清满,“再过几天,等在这儿事情办完,你跟块儿回歙州吧!”
。
“你——”唐清满又急又气又怕,唐斯羡出门,秦浈又还在家中,郑经纶这厮竟敢登堂入室,实在是太放肆!
“唐小娘子在家呢,在门外喊你们,你们没回应,便当你们答应让入内。”郑经纶有恃无恐地道。
秦浈听见动静,赶出来。她还当是哪个熟人会这般自来熟地推门进来,却没想到是个陌生男人。而且听他话,跟看唐清满反应,他们似乎是认识?
“你是何人?”秦浈将做女红剪刀藏在身后,不动声色地挪到唐清满身边去。
唐清满大惊:“你说什?谁要与你同回歙州!”
“你迟迟不嫁,不就是因为嫁不出去,没人要?既然如此,就勉为其难收你。你放心,回到歙州,会给你安置另座宅院,绝不叫人将你欺负去。你跟着,锦衣玉食。也不会嫌弃你过往……”
“滚!”唐清满抓过秦浈剪刀,便要冲上去与郑经纶拼命。
郑经纶离她有段距离,当即吓得转身就在院子里跑,还叫道:“你再过来半步,要让你们,还有唐思先都给陪葬!”
秦浈边阻拦她,边安抚她:“阿唐,住手,冷静些。”
“是你家官人朋友,也是唐小娘子老相识。”
唐清满气红脸:“谁与你是老相识!”
秦浈稍加思索,低声问唐清满:“他便是你那日所说同乡?”
唐清满顿下,艰难地点点头。
秦浈微微笑,道:“原来是郑员外!不知郑员外今日登门所为何事?家官人去茶场,今日郑员外怕是要白跑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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