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点点头:“他这是故意不告诉们他想要什、什时候来寻们,让们整日提心吊胆、备受煎熬。然后步
唐斯羡能说出对方名字,显然已经见过对方。如若不然,郑经纶也不会发现她是假。
“他来找你。”唐斯羡肯定地道。
“他发现你不是思先,他还想以此威胁你。”唐清满观察这唐斯羡反应,生怕她突然,bao起要去杀郑经纶。
但是唐斯羡却十分冷静,如从前每次在她决定要去做什危险事情那般不动声色,让人以为她并不在乎。
唐斯羡确实如唐清满所担忧那般,面上波澜不惊,脑海中却闪出个杀掉对方,以绝后患念头。甚至连如何不动声色地杀掉对方,让对方连尸首都不会被人找到方法都想到,——她空间会自动将进入空间活物变成死物,连动物都是如此,想必连人也不会例外,她并不介意拿郑经纶做个实验。
握才会去做,没把握事情从不做。”唐斯羡自夸番,“所以,你若是有什难处,可以相信,交给去处理。”
唐清满眼眶已经湿润。唐斯羡但凡对她如同刚认识那会儿那般疏离,但凡对她冷漠些、不要关心她,不要替她报仇,更不要对她这好,她也不会如此担心失去对方。
“那也告诉你件事。”唐清满做好心理准备,“去年与思先从歙州休宁县,跟这个茶商车队出发……”
虽然已经是唐斯羡猜到事情,可她没有打断唐清满,因为这也算是唐清满第次跟她提及当时详情、其中涉及更多秘密。
“……其实之所以会发现河里你,是因为当时正打算去与家人团聚。因为你出现打乱计划,也让活下来,想你出现该是老天特意安排告诫,所以直坚持到现在。”
然而这样念头只是闪而过,而后她便开始警觉自己产生这种想法。
她工作让她见识太多黑暗,而后来执行卧底任务她也常常游走于灰色地带,她或许有许多陋习,但这并不代表她会视人命如草芥。
什人该死,什人罪不至死,她心里都有把杆秤。如果这把杆秤失衡,仅仅因为对方拿自己身份来威胁自己便对对方下杀手,那她跟那些站在对立面毒贩、盗贼有什区别?这样做也对不住她曾经肩负徽章。
“他说什时候再来找你?”唐斯羡问。
“他没说。”
唐斯羡扭过头去,抬手轻轻擦下眼眶。
“那个茶商是谁?”她问。
唐清满低头:“他叫郑经纶。”
“经书经,纶布纶?”
唐清满又沉重地点头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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