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眨巴着眼:“小娘子别这看着,这安分守己人,怎会去招惹他呢?”
秦浈才不信她鬼话,但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,道:“秦家果园里柑橘快熟,需要人手帮忙采收,你帮劝下阿唐。”
“工钱多少?”
“六十
首先唐妁叛逆抗拒族里安排婚事闹绝食,最后闹不成还是被迫嫁给高家。然后是唐才厚跟家族闹掰,宁愿冒着不孝之名也要离开唐家。
虽然这中间相隔很长段时间,但是唐斯羡觉得唐才厚行为应该与唐妁抗婚有关。
分析到这里,她脑海里瞬间就脑补出场骨德国科大戏。
当然,她也只是脑补下,心里清楚这种事可能性不高。因为若真是骨科这禁忌事情,不用唐才厚闹着离开唐家,唐家为保家族声誉,恐怕早就主动将他逐出唐家。
“对,小娘子可知道梁家蚕房主事梁捷?”唐斯羡问。
却不敢保证老妇人没听说过“唐思先”这个名字。
“婆婆叫阿先就行。”唐斯羡忙用题外话转移她注意力,“婆婆跟说这久,会不会耽误婆婆干活?万那个主事见……”
老妇人摆摆手:“没事,梁捷管不到这块儿。不过确实不能再跟你聊下去,事情多着呢!”
“婆婆慢走,改日再来看你!”
唐斯羡说完,便出梁家蚕房。
听到她这问,秦浈便知道她又要搞事。
“梁捷,略有耳闻。他是梁家旁支孤儿,自幼在梁家长大。梁家培养他,不仅让他读书识字,还将蚕房交给他打理。不过他名声不太好,贪财好色,还曾经仗着梁家势,以低廉价格强买无人撑腰女户田……”
唐斯羡皱眉:“这是乡村恶霸呀!不过听说梁家也是镇前村等户,可平日在村子里好像鲜少见梁家人走动?”
“梁家户贴在镇前村,可在村子里根基不深,大多数族人都生活在别县。而梁家当家梁世河这些年也直在鄱阳县置办田产、生活,因为只有这样,他那位在坑冶司为官族亲兄弟才能照拂他。”
秦浈意味深长地看她眼,道,“所以梁捷不太好惹。”
门外,秦浈坐在石墩上抬手抹着汗,看起来又是副很虚弱模样。
唐斯羡望下蚕房内,又看看秦浈:“你不是进去吗,何时出来?”
她怀疑秦浈压根没进去找人,过来这儿也纯粹是为将她引来。
“是进去,只是被告知阿唐没空,就又出来。你在里面可是打听到什消息?”
“嗯,好歹是打听到姑母名字,以及她所嫁人家高家。”唐斯羡已经梳理出些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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