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雩不服:“他都毁容!”
“就额角道细疤,不影响。”苏氏想想,又道,“倒不如说,那道疤与麦黄肌肤让他看起来俊秀中又带着丝野性。”
秦雩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。
“对,他还送条桂花鱼,跟昨天样大呢!”
秦雩:“他是养桂花鱼吗?怎成天拿出那多桂花鱼!”
待确定妻子在厨房,而女儿在闺房之中后,才重新返回正屋,问:“你怎来?”
唐斯羡说明来意,秦雩锁着眉头,问:“你们确定要在这儿落脚?”
“确定,歙州家产已经变卖,除就地扎根,们也别无去处。”
没有田产宅子,就是没有根浮萍,居无定所,四处飘荡,能找到个落脚地方重新开始也不失为种法子。
秦雩没道理拒绝。
十分相似,她当即便猜出对方身份。
“他刚才有事出去,可能要等上片刻。”苏氏不想跟唐斯羡扯上关系,奈何她不能代替秦雩做主。
“没关系,那便等上片刻。哦对,这鱼听说是鳜鱼,肉鲜美,不管是炖汤还是蒸煎都十分美味。但捕捞上来有段时间,若再不放进水里养着,怕是要死。”
唐斯羡将鱼递给苏氏,语气有些急切,仿佛再不将鱼放入水中,鱼便要死样。
后者听,哪容得她细想,便赶紧将鱼给放入水缸里养着。只是鱼入水缸,她才反应过来,这鱼又不是她,死关她什事?!
“这说明他有本事!”
“哼
他道:“成,但是眼下事情多,没空陪你到衙门走趟。你要等上些时日,找个时间,顺道将这事与里正汇报下。待这边事情都办妥,去衙门申办才不会被打落回来。”
虽然他没给个准确日期,但是唐斯羡也不怕他跑,郑重地谢过他后,也不再死赖在秦家。
等她走,苏氏才从厨房出来,道:“没想到这唐家大郎长得还俊秀。”
秦雩瞪大眼,不满道:“哪里俊秀?又黑又黄!”
苏氏斜睨他眼:“比你可白多!”
她扭头去看唐斯羡,见对方笑吟吟,哪里还有刚才迫切。她登时便想明白,这是对方送礼,怕她不收才塞过来。
她再打捞出来还给对方,怕是也说不过去。
只是携礼登门,必有求于人。她不确定唐斯羡所求之事,秦雩是否能办到,若办不到,这鱼还是得找理由还回去。
心里打定主意,她便先将人邀请进屋等候。胡二郎见没自己什事,只好讪讪离去。
唐斯羡在屋里等会儿,秦雩便回来,看见这个年轻“小伙”坐在他家里,他先是找圈自己妻子与女儿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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