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发那个微博有效?”余乐将牌打出去时候,问道。
“有啊,有大效,就不说丁瓒啊,辉哥啊,大蒙蒙他们转发留言,今天上午国内正好有个外交部记者会,就有个老外记者问这件事。
咱们外交官当时就提到你名字,并且拿你话说,运动员赛场应该是开发公平,热血正能量什,并且支持咱们国家雪协决定,欢迎任何名在国内遭受不公平待遇优秀运动员归化。”
说着,程文海瞪大眼睛:“乐儿啊,这事儿闹得好大啊,咱们在国外还感觉不到,听他们说国内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呢,你现在这是厉害狠啊。”
余乐看着手里牌,心思早就不在打牌上,担忧地说:“希望这件事能好好解决,让李明宇可以堂堂正正来归化,还不用接受惩罚。”
程文海挤眉弄眼地笑,像块砸进池塘巨石样,蹦上余乐床。
余乐被弹起来,不等他说话,程文海扑到余乐身边,“乐儿,打牌啊!”
余乐:“……”
“来来来,三个人斗地主,赶紧让赢赢你,沾点儿喜气。”
“……”
三秒成绩。
自己,还不够强。
今天比赛能够晋级,是因为幸运。
但接下来决赛还会这幸运吗?
他所要面对可是包括霍尔曼、阿道夫、克劳斯在内,真正世界最顶尖流选手,再没有侥幸可言。
程文海说:“放心吧,所有人都盯着呢,没有事,倒是你,听说今天赛场遇到点麻烦?还好吗?”
余乐猛地抬头,看见程文海担忧目光,打牌是假,关心是真。
余乐心里温暖:“挺好,当时就解决。”
程文海点头,将牌把甩出来:“三带,
“行,别懒,不就是没太滑好吗?关键是结果啊!结果你晋级就行!多场比赛,就多次进步空间,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余乐看着程文海,叹口气,笑开嘴角:“海哥,有时候真服你,你就跟肚子里蛔虫似,什都瞒不住你啊。”
“呸!”程文海气得跳脚,“你才是蛔虫呢!会不会说话你!”
余乐笑容更浓。
和兄弟起打牌,确实很能缓解情绪,尤其程文海打个牌,叨叨个没完,把昨天关于国家雪协喊话思密达这事儿,巨细靡遗又说遍,连带着余乐注意力也拐歪。
这种忐忑感和焦虑感,甚至午休之后都没有完全缓过来,尤其在他看比赛复盘后,更浓。
程文海拿着扑克过来玩,进屋就看见还赖在床上余乐脸色很不好。
这是还没睡醒?
程文海给白鸣递眼色,白鸣摇下头,他也不知道。
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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