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本来价值就不大,又从上到下招惹个遍,就算内部有反对声音,估计也无法说服大部分人。”
余乐说完叹口气。
“那其他人怎就能确定有价值呢?就因为会为人处世,能抓住变现机会,说是还要看脸,嗤,说是那边人,赚到第笔钱就是去整形?也不怕摔地上把鼻子摔歪。再说,也没多帅。”
在聊完这件事后柴明话锋转,说道:“何宇齐和说个事,你试图帮归化个队员回来?”
“喜欢吗?”余乐眨眼。
“喜欢,不错。”柴明笑着点头。
“那行,再勾引勾引。”
柴明给余乐脑袋下,倒没有教训意思,纯粹就是亲昵玩笑。
说起白鸣,最近也是很辛苦。
停大半年主项,在赛前想要重新拎起来可没那容易,白鸣是个挺骄傲人,可以自己选择不要不滑不练,可要是决定重新拿起来,他就绝不会允许自己拿不到金牌。
所以R国洲际杯结束之后,他连天都没有耽搁,就飞米国。
家里有钱就是任性,在米国有自己滑雪教练,自己理疗技师,还有张罗生活训练职业助理,然后在洲际杯赛场附近雪场包下个月宾馆,就没日没夜地练起来。
因为时差原因,余乐也不能经常和白鸣联系,但冷不丁看眼,就发现人又瘦圈。
然后柴明才又正经起来:“因为这事儿,特别关注下那边情况,队里不好打听,但那边整体局势还是看出来,上面似乎没有继续培养意思,这枚铜牌虽说是无意,但确实断掉那边儿对那孩子最后点期待。”
余乐点头。
不能按照自己这边规矩去理解思密达当权者想法,但要是单从那个国家行为模式来看,还是能够看明白。
“洲际杯含金量还是低点,但要是拿冠军,也不是不能继续培养,但这枚铜牌就说明很多问题。
实力不够,赛场状态不稳定,还和华国、咱们无视立场地合作,都说明不好管教。
削尖下巴颌骨分明,眼睛凌厉明亮,隔着手机屏幕都极具有攻击性,青少年儿软萌感彻底消散不见,好像变成不能让人随意对待类型。
有点莫名失落啊。
余乐说些白鸣情况,柴明也就认真地听着,时不时点下头,并不会过多参与到白鸣职业规划里。
白鸣挂在国家队里,却有自己单独团队这点谁都知道,柴明最多算白鸣半个教练,人家有自己外教,还有个担任国家雪联副会长爸爸,轮不到柴明操心。
他只需要知道白鸣在做什,做到什程度,就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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