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休息室到出发点小截距离眼就能看清楚,白鸣只是顿下,没有犹豫就往屋后绕。
谭婷追上来时候看见白鸣脸色,当下就心里紧,不敢说话。
就这快速绕到屋后面,在冷杉树中间,他们要找人就站在那里。
余乐手里还提着他雪板,这玩意儿是装备,必要时候也可以当武器。但显然这些武器今天可用不上,因为站在他对面水木朝生正手指放在裤缝上,对着他鞠下个小于90度躬。
很深很深。
白鸣眉心蹙下,想给余乐打电话,结果拍兜,加上谭婷,三部手机都在他这里。
最后嘴角抿,也起身跟过去。
倒不是怕这些R国人会对乐哥怎样,这种涉及到国际关系行为只有傻子才会去做。他只是怕水木朝生再玩个碰瓷什,这家伙就是个拎不清大傻子。
他们和水木朝生那点儿事已经过去三年,官司也打完,赔钱赔钱,道歉道歉,谁知道这货会不会不服气,蓄意报复。
白鸣想通这茬时候用点儿时间,等起身追上去时候,水木朝生已经没影。
这位瑞国教练问好。
没想到这位教练在松开他手后,非常亲热地拥抱白鸣下,然后说几句好久不见,你没有再滑坡面障碍技巧非常可惜这样话。
余乐这才想起,白鸣过去几年经常到瑞国参加训练,他应该是和些教练熟悉,那自己坡面障碍技巧技术就是来自于瑞国啊。
如果让这位教练知道,自己是被白鸣教出来,估计得气死。
亲手给自己国家培养个对手这种事……
白鸣脚步定下。
谭婷看眼,捂住嘴。
水木朝生躬鞠
他匆忙上山,山上人有点多,参与训练人都坐在临时搭建简易休息室里等待牌号,白鸣冷着脸走进去,却只看谭婷。
“人呢?”白鸣问。
谭婷见白鸣脸色不对,语气小心,“水木朝生把乐哥叫出去,看他不像是要做什……”
话没说完,白鸣就转身往外走。
谭婷也急急忙忙地跟出去。
嗯,不能说,不能说。
余乐装作什都不知道,又和几名瑞国教练寒暄番,最后还是名瑞国教练,以及那位带他们进场组长陪着,像个大人物似去拿套滑雪装备。
谭婷也跟着起。
白鸣没过来,他今年只滑障碍追逐,所以听障碍追逐赛道还没有布置好,就兴致缺缺地不想滑。
余乐和谭婷拿着装备上山,白鸣就坐在观众席等着,然后眼看着水木朝生拿着雪板匆匆离开,往余乐方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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