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世杰把窗户打开,就能和余乐平视。
余乐得暗示,将亨利他们引到刑世杰面前,相互做介绍。
顿时双方都极为满意。
运动员和裁判是天然相互利好关系,亨利三人听这位正是华国那位唯自由式滑雪国际裁判,脸上表情眼见着就热情起来。
刑世杰也没捏着自己裁判身份,能够和这些各自领域成就斐然选手认识,也是件很好事儿。
“再来吗?”余乐给足亨利面子,夸两句,就继续邀请。
他刚刚没找到想要状态,就更不甘心,只想长对儿翅膀飞上去,再利马滑下来。
说完话,余乐已经做好打算,他们要是不滑,就只能让他们先自己回去,今天要是不把这目标达成,他觉都睡不着。
亨利却说:“走啊,觉得挺好玩,尤其是后面过波浪。”
约拿和盖伦也没提反对意见,四个人就抱着雪板往缆车站上去。
些傲气,身边儿都是围着他人,他也不屑去讨好谁。
如今被约拿和余乐超过,他心态还没完全转变过来,只能保持副社交障碍模样。
两人站定,又等十多秒,先是个人飞下来,看衣服是约拿。
这位大佬在障碍技巧上表现实在是平平无奇,想要让人夸两句,或者说道两句,都无从下口。
约拿还没停下,又有个身影从跳台飞出,这次是亨利。
都在个圈子里,当然认识人越多越好。
亨利很擅长社交,当场就和刑世杰聊分不开,余乐看他这样儿,暂时恐怕是不打算滑雪,就问约拿上不上去。
别看约拿话不多,但能认识这位掌管自己分数裁判,可以说是他这次过来最大收获,怎可能走。
盖伦倒是不在乎,他年纪
在他们路过看台那栋房子时候,余乐听见有人叫自己,转头就看见站在窗户边儿上,手里捏着个咖啡杯,笑眯眯刑世杰主裁判。
“玩儿呢?”刑世杰扬眉,目光落在国际友人脸上,副介绍下意思。
白山赛场观众席是铁架搭成室外看台,座位最低处有层楼那高,最高处有三层楼,塔顶上就是个除遮阳点儿用处都没有棚顶。
十多年老东西,就是这不科学,大雪山里遮什太阳。
所以裁判室就设在楼朝着雪道这边小屋里。
这货也不知道是滑开心,还是想给自己找补个场面,竟然从侧面飞出来,把自己团成个球,抓板转体两周,落地。
秀儿!
滑到面前亨利笑眉飞色舞,开口就说:“在障碍追逐赛道上玩坡面障碍技巧,是第个。”
余乐:“……”
早八百年就玩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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