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鸣疑惑看他:“?”
余乐说:“就当陪吧,突然说去练新项目,也很迷茫,你有这方面经验。”
白鸣点下头。
又过三天,障碍追逐队成员们都回来。
说好三个月假期被提前销假,个个都拉着张黑脸,看见余乐和白鸣还勉强能做出友好表情问问奥运会事。看见柴明时候,脸能垮到地上,只能维持个最浅层尊敬。
“再拱火!”余乐抬起脚。
程文海横跳出去,“来啊来啊,打不到吧,啦啦啦~”
白鸣被左右两人逗得,嘴角笑容更浓。
后来余乐和程文海陪着白鸣去镇上觅食,路上都是说说笑笑,没人去问白鸣是怎改变主意。
白鸣要真是高兴要来,他不会直拖到最后没表态,说到底他直都在犹豫中,只是余乐突然离开通知,才让白鸣有最后决定。
从车上下来白鸣正好站在阳光下面,望过来眼神还是如既往清冷,但抿紧嘴角,却带着点点委屈。
余乐理亏,上前哄人:“路上还顺利啊,吃午饭吗?要不们去镇上吃口。阿姨放假,你那屋里估计没有打扫,会儿上去陪你打扫。”
程文海在旁边“啧啧啧”,“对,使劲地使唤他,谁让他笨,把你个人留在京城。”
余乐笑:“白啊,以后再有什事,定问清楚,决不自己胡乱猜,这次是错啊。”
程文海点头:“罚他跪榴莲。”
障碍追逐队始终游离在自由式滑雪队外,他们尊重只有教练贺川。
王云龙就因为和余乐他们走近,也被排斥在队伍外面,很难说训练上是否会受到些影响。
王云龙听见余乐和白鸣要跟他们起训练,惊喜都跳起来,兴奋瞬,又面露担忧:“不是还有大跳台吗?不会有影响吗?”
余乐也不知道,所以不敢拍胸脯保
他们关系越好,便越无法轻易分离。
更何况,白鸣想私下里转学这事儿,被他爸那堵墙,撞头破血流。
正孤独难过着呢。
这小孩儿是真可怜。
余乐想到这里,抬手揉乱白鸣头发。
两个人你言语,可算把白鸣逗出点笑容。
小孩儿还是很单纯,老实地解释:“以后也多说点,这是误会,也没生气……”
程文海恨铁不成钢:“你啊,突然心软什,榴莲钱出。”
余乐搭上白鸣肩膀:“去去去,肚子黑水,离小白远点。不是说,榴莲你早晚自己跪。”
“这是在帮小白,小白,你太轻易原谅他,那段时间你们直在起,他也没说多问几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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