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确实在生气。”余乐点头承认。
亚瑟不再说话,嘴角抿很紧,垂眸看着脚尖,定定站十多秒,然后转身走到队伍后面。
可怜模样,让余乐想起丢出家门小动物
“但你影响到。”余乐已经说够明白,没想到还要说更明白,但他并不迟疑,直言说道:“需要全程关注地适应场地,你应该去做自己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亚瑟这回明白,“啊……是这样啊,好,不会在跟着你。”
小孩回答很干脆,其实有时候直接交流更好。
但余乐并没有说完他全部意图,他必须说更明白:“从不觉得应该为自己原创动作去申请专利,事实上故步自封代表正是落后。但你必须明白,每个动作能够完成,都是付出心血,你可以回去看比赛视频复盘,这样跟着可不是件让人舒服事儿。”
这次,小孩儿脸红。
余乐被亚瑟缠好会,当他第四次准备出发,发现亚瑟又准备跟着他滑下去时候,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。
当迷弟也要迷对地方,这样明目张胆学习,简直就是不要脸摽窃。
孩子年纪不大,估计不太明白自己做这件事有什不对,自以为怀着颗真诚心,就能够达成心愿。
作为虚长几岁大哥,总得说点儿什。
“抱歉,需要换到后面点,你们可以先滑吗?”
毕竟余乐说太直接,就差直接告诉小孩儿,你要抄走远点,不要当着面抄。
几乎是恼羞成怒,亚瑟抿着嘴,说句:“你和想不样,说话和你脸上笑容正好相反。”
余乐这才发现自己在“循循善诱”时候,脸上确实挂着哄骗小孩儿微笑。
但这不代表他是个表里不人。
如果这个国家给你把摽窃视为理所当然,那他就是警察叔叔,必须传递出道德与法爱与和平。
此时正是人最多时候,身后已经排十多个人,熟悉国际友人在次次训练后,已经隔开,余乐又舍不得排这久队伍,只能和排在后面几个人交换。
当然没什不可以,被余乐询问到人都欣然同意,余乐便在亚瑟困惑目光中,往后换五位。
五位,差不多就是五分钟时间,应该够把话说清楚。
余乐也不含糊,开门见山地说:“亚瑟,你这样不对,你不应该继续跟着。”
亚瑟并不觉得余乐话里有深意,他听见只有最为表层意思:“这样很好啊,您是担心比赛吗?放心吧,这个赛场和上场比赛大致相同,不需要过多训练。而且跟着你,对也是种学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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