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到尾听完余乐描述和抱怨,连眉头都没有蹙下,平静地给出余乐个答案:“不是农夫与蛇,在把东西给他们时候,很嫌弃,那玩意儿再也不想要,所以没有施恩,也不用想着报恩。他们就是群没有进入决赛,不能继续在
“不,估计很快就能进去。”
“那行吧,你们也别乱跑,这地方是真不安全。”
“好。”
像是身体表层长满利刺动物,终于将“武器”收回,试着去接触另外只和自己相同生命时,才发现在没那些前提印象后,对方确实远没有自己想那危险。
余乐最后对董维点下头,再转身时候,忧心忡忡,苦色上眉梢。
着“三观”被重击余乐,拍拍他肩膀说:“抽空去和柴总聊聊,他很担心你,你不知道在叶玺提到你时候,他表情变得多难看,但他现在没办法离开,作为领队他有他必须负责工作。
别以为人老就能扛,其实只是学会隐藏。”
余乐点头,“知道,会去,也谢谢你,路教。需要出面谈下吗?比如说在赛场发生事。”
“问到你再说吧,不过叶玺要是对你态度不好,你也别生气,人都吓个半死,有点儿情绪也很正常,来负责调节。”
“嗯,好,知道。”
怎会有这不可理喻事情发生,简直就是“农夫与蛇”真实写照,这狠狠咬下“毒牙”,虽然没有咬在他身上,却像是灵魂在不知道什时候也被咬口,有种血液凝固感觉。
太可怕。
回到房间里,教练们都不在这个屋里,空荡荡屋里莫名让人心悸,余乐甚至有些抵触,温暖炕暖不他手脚,那种下坠般焦虑感还在身体里蔓延。
后来,他把这件事说给白鸣,作为前置事件共同参与者,他很需要个同伴去稳定自己逐渐失控安全感。
白鸣确实很“安全”。
路未方和余乐再回去小屋前,就正好看见队员们被吆出来,徐婉教练在门口叉腰挥手:“都挤进来干什?还不嫌乱啊,都回自己屋里去,没事别乱走!还有,谭婷,你们收拾下准备出发,把情绪控制好,下午比赛发挥稳定点儿!”
余乐没能进去,程文海他们又围过来,问路未方找余乐谈什,余乐左右看眼,现在也不是说话时候,只能敷衍过去。
“先回屋吧,再站这儿又该被骂。”
余乐说完,正要离开,董维却叫住余乐,深深看着他说声:“谢谢。”
余乐摆摆手,心里还有点儿愧疚,声音也软下来:“这屋里时半会儿你们也进不去,要不去们屋里休息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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