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多想，王云龙就去敲余乐
房门，“打小报告”去
。
这个时候余乐已经洗完澡出来，
身清爽地看着王云龙，顶着头湿润乱发模样让他显得更加亲切，再配上边上程文海兴致勃勃目光，王云龙几乎没多想就把自己看见都说。
然后程文海就彻底亢奋。
“不会吧？真是奔着麻袋去？这年月还真有人买麻袋？麻袋不是早几十年前产品吗？现在都用编织袋？他买这儿玩意儿干吗啊？
没那
仔细核对，是飘柔无误，拿出手机再搜索下图片，核对产地，就是它。
王云龙拿着洗发水往收银台去，没等绕出货架，又是那个“公鸭嗓”声音，大概是因为嗓子哑，说话太小声别人听不清楚，所以嗓门很大地问：“老板，有麻袋吗？”
“……”王云龙好奇，走出步，往外张望。
嚯！
这不是集训队小孩儿吗？买麻袋干什
？
楼下也有不少小超市。
王云龙本来只是随便买点儿日用品，看见熟悉包装就往篮子里放，只想三两下买完就回去。
突然，前面响起个沙哑“公鸭嗓”，“老板，有麻袋吗？”
王云龙正拿着洗发水手扬，想说麻袋这玩意儿引申义有点大啊，般是拿来装东西，但二般嘛……
“没有。”老板回答说，“不过
这里有编织袋。”
瘦高半大小子努力地说：“不是编织袋，不装衣服，就是那种瘦长，像米袋子，但比米袋宽些，最好是深色，口子这大。”
王云龙看他手比划出大小长度，脑子里画面闪，嘿，套脑袋加半截身子正好啊！这小孩儿不用来装衣服，难道还真就用来套人？
就这样，王云龙跟着男孩儿走两家超市，最后看见他不满意从废品收购站拿个塑料绿色编织袋出来，眉心蹙又蹙，最后转身，大步流星往训练基地去。
王云龙其实特别想和余乐他们走起，人是群居动物，在选择集体时候，也更向往亲近符合自己期待领导者，只是这段时间苦于没有机会，所以始终没有进入到余乐团体里。
今天就是个好机会。
“哪里？”
“那儿。”老板声音在移动，到王云龙对面货架，从商品间隙，可以看见人影在晃动。
王云龙收回目光，视线在手里拿飘柔洗发水上多停留几秒，也就是这几秒，让他看清楚。自己手里拿究竟是个什东西——【票风柔香薰洗发水】。
“……”
王云龙默默把洗发水放回架子上，又把篮子里香皂肥皂也放回去，路问着路，去个看起来门面挺大，应该有正规品牌超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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