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洗漱后,余乐在屋里客厅愣神看手机,昨天晚上给国内发不少消息,和父母聊两句就睡,今天早起来,手机跳出来很多消息,大家都对他拿到坡面障碍技巧第二名视为理所当然。
就连队友和朋友都觉得他赢不约拿,还指望裁判会留给他更好整体
余乐说:“明天上午九点。”
“哇哦,好惨。”徐朵夸张地大叫,想想又说,“那不是中午还有障碍追逐预赛,晚上接着决赛,要累死。”
“明天上午风雪还不知道能不能停,通知上意思是看天气情况再说吧。”
“可别再等,等着比赛日子过来,也太煎熬吧。”徐朵和安子淮已经来周,余乐他们比赛比精疲力尽,等待人也不好过,要直维持比赛状态,还要关注其他选手情况,状态天天调整着,到比赛那天应该是最好状态,旦改变比赛时间,就得重新调整,余乐知道这滋味儿。
可惜滑雪比赛,还真是看“老天爷脸色”运动。
手机。
这看,“啊”声,还没关上门众人,同时探头看出来。
余乐又推出门外,大声说:“不比。”
“不比?”徐朵重复。
“嗯,不比。”余乐把手机递给白鸣看,他外语文字辨识能力有点差,更详细内容需要白鸣这种年有三分之时间在国外人,才能翻译清楚。
这天晚上,余乐躺在松软大床上,感慨金钱和享受果然还是挂钩,这干燥香软大床,床褥甚至有种淡淡熏香气息,席梦思也软硬合适,简直要“抽掉”骨头,他没翻两下,就沉沉睡去,夜无梦,很是香甜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,撩开窗帘看,外面下着鹅毛大雪,松柏枝叶都被压弯,裹着白绒绒层像棉花糖样大雪,竟有几分憨态可掬。
今天上午没比赛。
官网在凌晨六点就发通知,今天白天比赛暂停,晚上雪停,会继续举办单板比赛。
没余乐他们什事,今天是难得在赛程里放假天。
白鸣接过手机仔细地看,三个姑娘又从屋里走出出来。
然后白鸣说:“嗯,不比。”
安子淮问:“具体怎说啊?”
白鸣又去看手机,字句地读遍,确实就是那个意思,什经过组委会商议啊,什由于天气对未来几天影响啊,什因为嘉年华活动啊,总之自由式滑雪男子组坡面障碍技巧就只赛两轮,以两轮最高得分作为有效分排名。组织方更是通过更新总分榜方式,告诉所有人,们宣布就是最终决定,谁说都没用。
安子淮眉心蹙紧:“那剩下单板比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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