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程文海左眼写着“八”，右眼飘着“卦”，眼巴巴地看着白
鸣，等他继续说。
白鸣蹙眉想想，又艰难地挤出句，“让
把这次
奥运会参加
，那之后就不管，……可以读书考大学……”
他说完这句，满脸困惑，帅气脸上挤出堆问号，余乐还是第次在白鸣脸上看见这
孩子气表情。
出来。
所以泡完温泉回到房间，余乐在睡觉前，给柴明去个电话。
他说自己想法，说很多很多，说口干舌燥，像是对长辈诉说，也像是与朋友在讨论。
柴明此时就在京城医院病床上，在这安静夜晚，听着余乐絮絮叨叨没头没尾话语，天上繁星点燃地灯火，但在这热闹都市里，却难掩独自住院寂寞。余乐电话适时缓解柴明烦闷情绪，听着电话里那闲话家常声音，柴明也觉得神奇。他向来不是个讨喜性格，面相更是先给人不好印象，他担任自由式滑雪教练那多年，从普通教练干到总教练，身边来来去去那多运动员，却从未有人对自己这般亲昵和信任，于是互通情感也在柴明心里发酵，越发地喜欢余乐这小子。
待得听完余乐絮叨，柴明并不嫌麻烦，说道：“你在那边好好养伤，好好玩，这事儿就不要管，去和白会长聊聊，你办法倒是觉得可行。”
余乐长舒口气，这个想法能得到长辈认可就好。
第二天，余乐上山陪着白鸣训练滑雪，玩就是上午。
等到中午，下山吃饭，中途白鸣接到个电话，他蹙着眉头听完，最后说句，“会想想。”便挂电话。
白鸣午餐由运动学营养师调配，营养均衡就是味道太淡，余乐他们难得结束训练，自然要吃些重油重盐食物，两人都埋头猛吃，立着耳朵偷听，白鸣挂电话，两人就同时抬起头来。
白鸣说道：“柴总给爸打个电话，爸明天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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