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木朝生回头,不耐烦地看着自己母亲,视线再度收回来后,狠狠地看向落在桌下张纸。
这会儿功夫,纸已经被水浸透,模糊上面用钢笔写出字迹,但依旧可以分辨出,这是张写着姓名和分数,关于
“?”
“水木朝生就算拿下这个站冠军,对你排名也不会有大影响,你应该知道他受伤没能参加“欧洲杯”,他排名到现在还在第四名,比你少足足120分。”
盖伦点头,他知道,如果不是水木朝生缺席“欧洲杯”,就连他都会觉得棘手,这个来势汹汹后起之秀,大有争夺他世界第排名可能。
教练嘴角勾:“而导致水木朝生无法参加“欧洲杯”最主要原因,正是你不想讨论那位华国选手。”
……
和他教练交谈。
教练说:“这位华国运动员成长真是出乎意料地快,或许很快他就会加入到你们竞争中。”
盖伦有头乌黑浓密头发,但为训练方便,他将头发剪至寸长,贴着头皮发型配上他轮廓分明脸,有种硬朗钢强气质,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姿势慵懒却又具有压迫性,就像名高坐在王座上国王,正在主持场入侵杀戮,不怒自威。
在听完教练话后,盖伦嘴角掀:“看来您很在意他啊,但滑雪是需要时间去沉淀,次运气好不代表永远运气好,第七名不过是运气来罢。”
他眉梢微扬:“再说,就算成长起来,也是明后年事,华国是个更加侧重奥运会国家,他目标是奥运会,今年还没到他出现时候。”
“哐当!”
水木朝生愤怒脚踹在桌子上,桌上水杯摇晃着跌落下来,水洒落在地毯上,浸出圈更深痕迹,向更外圈缓缓蔓延。
“呀!”
随着这脚落下,屋里名女性发出惊呼声,随后掐着嗓子娇滴滴地喊声:“水木!”
她抚着胸口,继续说道:“你吓妈妈跳。”
教练希望盖伦能够谦虚点,“王座”上坐太久,容易迷失,提醒道:“他是华国跳水队运动员,原先拿过世锦赛第三名。”
“华国跳水很厉害,但他只是第三名。”
“不,想说,是他具有参加大赛经验,能够很快地适应这个赛场。旦适应赛场,过去跳水基础旦爆发,他会成长出乎所有人意料。”
盖伦叹气:“知道,但依旧觉得他并不是最重要。这是场R国站比赛,你或许应该和聊聊水木朝生,他上站可就差点拿到金牌,这战有很大危机感。”
教练下笑:“说起这件事,还是要聊到那个华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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