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乐点头,他知道柴明能看出来,他也能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不好。
“认为这样并不是个好比赛状态。”柴明说,“哪怕你最近确实做很好,但比赛更重要还是心理状态。所以,答应,不要冲动,不要冒进,们步步走稳,拿出自己真实水平就够。”
“嗯。”余乐答应,他本就不是个冒进人,比赛到现在他几乎很少去做自己无法完全掌握动作,除非有个“有效分”。
柴明深深地看着余乐,想要看见余乐眼底是否隐藏情绪。
余乐被看失笑:“您别担心,不是那没有轻重人,再说事情都过去那久,情绪已经放下来,会以大局为重。”
这是种内耗。
或许这并不是个解决情绪好办法,但无法否认,余乐自调整,让他更快地进入到训练状态,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明显大提升能力,在那怒火灼烧下,再度变得快起来。
转眼就到比赛前天。
余乐这期间全神贯注在训练上,平日里除训练场、住处和餐厅,再没有去过任何地方,即便赛场开放试滑,在那里余乐依旧受到R国民众冷眼,这都无法影响余乐。
在经历过那对年轻夫妇不可理喻行为之后,余乐不认为自己还会对这类事情表示任何惊讶。
为主适应,昨天又小病场,没等心里“螺丝”松懈下来,又再度被拧紧。
他专注地感受不同雪带来不同脚感,遍遍地滑下去再上来,为避免被打扰,视线也很少与其他人对上。
在雪上疾驰。
与风竞速。
在那失速冲击下,余乐不禁问自己,为什被针对,被投诉?
“好吧,今天晚上回去早点睡觉,不要多想。最后再重申遍,今年你主要任务是
他在这个国家确实不受欢迎,但那又怎样?
再没有什比利用孩子来达到自己目,让人作呕。
同样,水木朝生利用爱自己粉丝,去控制形成这样“负面氛围”,也同样低级。
第二天比赛,柴明将余乐单独叫到自己房间。
柴明说:“你最近情绪压有点狠啊。”
是因为他好欺负吗?
当然不是!
因为他成绩不好,在那片赛场上,他就像不起眼蚂蚁,谁都敢捏他下。水木朝生用高傲理所当然地污蔑,哪怕意识到错误,也仅仅是句“记不清”就打发他们。哪怕到现在,句道歉言论都没有,所以水木朝生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误,他退缩仅仅是不想惹麻烦,但打心眼儿依旧将错误怪在他们头上。
余乐愤怒。
但他怒气静如水,波澜不惊脸上,只有深处暗流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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