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影在雪坡上连续滚两圈,足足滑出去十米才停下来,滑雪板更是飞出好几米远。
余爸爸和余妈妈都是吓个激灵,闭上嘴,脸上笑也不见。
但温喜德却见怪不怪,第个反应是拿起脖子上挂口哨,使劲地吹三声,先阻止下个队员出发,避免二次伤害。
然后才翻身进入雪场,步小跑,询问情况。
虽说余乐身上运动基因确实遗传他们,可能将这些潜能开发出来却是过去十多年,余乐生命里出现那些教练孜孜不倦教导,以及余乐自身自律。
他们这个父母啊,当是太省心,除不停为儿子骄傲鼓掌,其实能帮上太少太少。
如今因思念儿子,跑来这里,反倒惹儿子训练不专心,还得惦记他们。
温喜德笑道:“别这说,余乐看见你们也是很开心,他最近比赛任务重,过年时候肯定在国外,你们来看他也缓解他思念,出国也能够安心比赛。”
余妈妈说:“可不是,就寻思着过年回不来,们就趁着他回国时候来看看他,可惜这次时间紧张,不然真想多陪陪他。”
余乐见温喜德跟自己父母单独在块儿,心思难免多瞬,但很快又释然。
谁当教练这事儿,他父母是绝对做不主,而且也不会参与这样事儿,温喜德想必也没有那傻。
余乐对父母挥挥手,转身上传送带。
那边儿。
温喜德带着余乐父母站在护栏外观看训练。
“会有机会,会有机会。”
正说着,个人影从跳台上飞出,雪雾在身体圈勾出金光,像是某种耀眼光环,在刹那璀璨之后,又骤然熄灭。
就在余爸爸和余妈妈前刻还惊艳注视中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“啪”!
很大声响,在耳边阵阵回荡。
冬日里雪山极冷,黑夜更是加剧寒冷度。来自南方中年夫妇对这样温度很难适应,即便穿再厚,身体也紧紧地缩着,站姿僵硬。温喜德已经第三次提出让他们去屋里休息建议,但都被拒绝。
他们是过来看儿子,也就这冻上会儿,想着儿子平日里就在这样环境里生活,他们忍忍也就熬过去,更是能多陪陪就陪陪。
当余乐滑下来再离开,看着余乐背影,温喜德满眼都是欣慰满意,对他两口子说道:“你们家余乐过来队里,真给们队里带来不样气相,这次在奥国比赛成绩非常好,超出们全队预期,他真是个有天赋,而且心理状态非常棒运动员。”
余爸爸和余妈妈被夸眉开眼笑,只能连连摆手谦虚。
说实话,和他们关系确实不大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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