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你们应该都知道,们国内北方气温低、风大,雪湿度小,雪是呈颗粒状粉雪,和国外,尤其是冬季项目强国雪不样,粘度差距巨大,昨天晚上和雪协联系,考虑到你们是新加入队员,又有比赛任务,所以三天后们就必须出发,提前适应场地。”
顿下。
柴明目光落在程文海和石河脸上:“你们也以集训方式,和们起走。”
程文海在打又个哈欠后,果然自愈合,摇摇晃晃地起身:“睡,好困。”
余乐暗自松口气,把耳机摘下来,正转身往床头柜上放电脑,低头勃然大怒:“程文海!!”
这家伙竟然把线头扯十多厘米长,他床单皱巴巴都毁!
难怪刚刚走心虚!!
程文海往床上躺,拉着被子就从头盖到脚,笑抖抖。
鸣身上移开,程文海继续为余乐科普自由式滑雪世界级大佬。
余乐练滑雪也有段时间,在程文海孜孜不倦“啰嗦”下,他脑子里也基本有个概念。只是余乐确实对欧洲人种有点儿“脸盲”,看视频时候如果不是程文海在旁边提醒谁是谁,他是从头糊涂到尾。
后来视频看多,就有点分神,程文海打着哈欠说:“你就要出国比赛,真好啊,在跳水队每次出国都有你,到滑雪队你还是出国,入选国家队员也有好些年,出国次数根手都能数过来。”
他把下巴放在余乐床上,余乐已经从盘膝坐着姿势,变成抱着电脑靠在床头,程文海后来已经没怎看比赛,不看也不走,边玩着床单上根线头,边和余乐聊天。
余乐也困有点睁不开眼,视频里在播什,这个状态下他也没看进去。
啧,就这货还需要安慰?
余乐下床,心疼地抚平床单。
这什人啊!
……
昨天里,程文海烦闷还没散去,第二天柴明就招来自己名下队员开个会。
但不睡觉原因是因为,他知道程文海挺郁闷。
成绩没进步,同伴却进步神速,眼看着又要出国比赛,他又是被留下来那个,哪怕原本在跳水队也习惯,可余乐这走,又把他情绪给勾出来。
其实程文海也不是需要安慰,但余乐不觉得这个时候放下电脑睡觉是个好办法,也不认为自己转身认真去和程文海聊这件事合适。
成年人崩溃在瞬间,但在下秒又能够自己修复,更恐惧狼狈幕被旁人看见。
余乐不看,只是陪他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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