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瓒盯着余乐脸看又看。
余乐等半天,见他还没发现,就用手在眼睛上画圈:“看见没有?印子。”
丁瓒早就看见,没好意思说,见余乐自己点破,就笑:“熊猫似。”
余乐喜滋滋:“对吧,这才是熊猫,游泳队是浣熊。”
拿下行李,两人掉在队伍最后面,边聊着边往前走。
其中之最就是丁瓒。
余乐这热情拥抱,也不是没有讨好求和意思。
丁瓒当初留他,他走很决绝,惹丁瓒气很久,在微信上怎说都熄不掉丁瓒怒气,所以打那多字,还不如见面这个拥抱。
丁瓒立马就春暖花开。
松开丁瓒,不需多言,余乐去车后备箱拿行李,丁瓒二话不说就帮余乐分担大半。
有消融雪,但余乐却觉得身上热腾腾,忍不住拉开大衣衣领。
丁瓒就站在余乐面前,大眼睛上浓长睫毛格外地醒目,所以这看着人时候,就像只摇着尾巴大狗,暖呼呼,信赖,还透着丝讨好。
余乐便伸手,又抱丁瓒下。
厚厚衣服被挤压,摩擦出沙沙声响,余乐用大力气,连着丁瓒双手起被自己圈在手臂里,用劲儿,就把丁瓒抱起来。
丁瓒就笑,嘴里说着“你个疯子放下来摔你赔不起”这样狠话,却点没有挣扎意思。
“晚上出去吃饭?”
“那得问过柴教才行,最近张教还好吧?”
“挺好,但辉哥不好,前几天见他,感觉他头好像秃点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知道知道,他说他后悔退役,天天学习学头秃,还以为是形容,真秃?好可怜啊,定要看看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原本以为距离和时间会让
两人手上忙着,嘴里也没停下:“最近没训练吗?好像胖点。”
“基本没有,天天在学校练练就行,再说这是原本体重,奥运会前强度大不行,瘦都不正常。”
“你看现在怎样?”
“差不多,没什变化。”
“怎可能,你再仔细看看。”
余乐是个很喜欢和朋友兄弟进行肢体接触类型,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在住宿环境里长大,他直缺少父母关爱和亲昵,所以就将这份渴望投往其他方向。
他喜欢揉白鸣脑袋,父爱泛滥甚至还会帮白鸣理衣领。
喜欢和程文海勾肩搭背,打打闹闹。
像这样久别重逢,他就喜欢用拥抱来宣泄自己内心欢喜。
或许就是他这样有意无意亲昵行为,很容易让人亲近,导致余乐身边朋友很多,他选择离开换个方向发展,更是伤不少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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