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乐便又笑道:“不是?那就是和你理想有关系?记得你好像说你要读书,是吗?”
白鸣深深看着余乐,表情瞬间很凶,像是被触碰到逆鳞野兽,但这样反应又在眨眼间消散,带着点无奈地摇头,好半天才说:“记事以来就在滑雪,喜欢看书,想从这里走出去,还有朋友……”他说很艰涩,但还是努力将自己心意表达出来,“很高兴认识你们。”
余乐笑着,眼眶微红,他知道白鸣难。
人是趋光生命,天然渴望快乐和同伴,孤僻绝不是天然出现,白鸣会独来独往与他从小到大经历绝对脱不开关系。不缺钱不缺亲情甚至不缺荣誉白鸣,他压力必然是来自个对他有着绝对掌控能力人。
他父亲。
白鸣像是才回过神来,抬头看圈,停下脚步,转身往回走。
“……”余乐只能跟着往回走,“想说什?听着呢。”
白鸣嘴角抿抿,张开又闭上,到底没发出声音。
于是,他们又走回到饭店。
站在大门外,可以看见这家餐厅生意不错,是镇上客人最多家,程文海他们坐在靠里面位置,聊什聊正开心,手舞足蹈看就是喝嗨模样。
话总是要说。
上完洗手间出来,白鸣就在门外等他,过长刘海挡住半个眼睛,眸色深沉地看着他,难得开口说话:“出去走走。”
“好。”余乐欣然同往。
洗手间旁边就是后门,走出去冷风便迎面袭来。
他们外套落在店里,这个地方夜里,穿件单衣已经不足以御寒。
想也知道,又是父亲,还是教练,给爱就给
余乐停在这里,看向白鸣,这小子确实有心事。
“再不说,进去。”余乐开口。
白鸣不说话,但也不动。
余乐干脆走出两步,见他依旧不动,只能无奈地再度回到他面前,笑道:“这为难,你要表白啊?”
白鸣愣下,瞳孔地震,看把孩子吓得。
出门,余乐酒就醒半。
既然是白鸣主动邀请,肯定是有话说,但余乐陪着他走很久,都没开口。
蛤喇子镇不大,但背靠雪山经济很好,沿街都是餐馆和酒店,前两天下初雪吸引批游客,接上到处停都是私家车,餐厅里多多少少都有客人。
家人起出行最多,带着孩子老人和乐融融地围着热气腾腾餐桌吃饭,也有男男女女组成自驾团,喝面红耳赤,耳边回荡着笑声,鼻子里闻着饭菜香味,都是满满烟火气。
他们从街头走到街尾,人逐渐稀少,光线也暗淡下来,余乐看白鸣几眼,“要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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