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琛跟着问了句：“他看到你身上了？”
贺晓远：？
贺晓远没懂陆琛为什么这么问，说：“没啊。”
他进隔断才脱的衣服，等他先一步洗完、衣服穿上了，季骞才从浴室出来。
陆琛跟着又问：“你看到他了？”
陆琛有经验：“谁喷的香水你挨到了？”
香水？
贺晓远闻闻自己身上：“没有啊。”
想起什么，恍然：“哦，可能是季骞身上的味道。”
陆琛：？
贺晓远：“我24。”
揶揄季骞：“你也看起来不大。”
玩笑：“你第一次来总裁办的那次，我还以为你是哪个高管的助理。”
两人一起进更衣室，再一起拿洗漱用品进隔壁淋浴房。
男人的习惯，如果不熟是不会挨着站坑位，也不会挨着一起洗澡的。
季骞意外了下，笑道：“看来贺总是高手。”
贺晓远也客气道：“季总才是吧。”
几场球打得酣畅淋漓、不分高下，季骞和贺晓远都觉得特别畅快。
最后打完，季骞迎向贺晓远，像正式比赛一样伸手握手，两人都是满手的汗。
贺晓远笑：“季总这么客气。”
贺晓远：“？？？”
贺晓远终于反应过来陆琛
季骞？
贺晓远解释自己在壁球馆遇到了季骞，一起打球，打完一起洗澡，季骞用了很香的沐浴产品，可能是那个时候蹭到的味道。
陆琛挑眉：“你们一起洗澡？”
声音都大了。
贺晓远解释：“他洗他的，我洗我的，只是同一间浴室，不同的隔断。”
贺晓远当时先进的浴室，没留神身后的季骞，等打开水、脱衣服低头的时候，看见隔断下从隔壁投过来的影子，才发现季骞就在自己隔壁。
贺晓远意外了下，但依旧没有多在意，就是洗澡的时候闻到隔壁飘过来的香味，觉得季骞用的清洁用品的味道也太香了，跟喷了香水一样。
当晚贺晓远回家，陆琛才把人抱到怀里，便嗅了嗅鼻子，奇怪道：“什么味道？”
贺晓远：？
陆琛闻闻贺晓远刚在壁球馆洗过头发的脑袋，又低头闻闻贺晓远身上，仔细闻，那股香味既不是头上也不是贺晓远身上的，但只要不仔细闻，那股香味便会飘飘洒洒地来到鼻尖下。
季骞：“不在公司还是别这么喊了，叫我名字吧。”
两人打完这么畅快的几场球，彼此亲近了不少。
一起往更衣室走，两人边走边聊，季骞还问贺晓远是不是真的跟传闻中一样是陆琛的伴侣，季骞还解释：“不是我不信，主要陆总太低调了，我以前就知道他，但从没听说他有伴侣，还是同性。”
贺晓远：“是真的。合法的，领证了。”
季骞看看贺晓远：“可你看起来很小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