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晓远想想,想到个:“对赌?”
常北笑:“不傻。”
是,就是对赌。
常北把桌上盖几页纸翻过来,递给贺晓远:“给他定几个三年盈利标准线,达到多少,思普这边退多少股份,达到多少,再退多少,如果全部能够达到,三年后思普退出
贺晓远呓语般:“不行。”
陆琛又笑,亲亲眼前毛茸茸后脑:“睡吧。”
次日,手里拿着几张文件纸常北从外面进办公室,示意工位上坐着贺晓远跟他走。
贺晓远起身,两人进小会议室。
门合上,常北把文件纸往小圆桌上反着盖,分腿坐下,说:“问过,徐老板那边投资款没问题,合同签就能下来。”
但贺晓远再年轻,这两天真觉得有点吃不消,今天最后时候,他都快没东西可以身寸出来。
他想陆琛怎吃得消?
不都已经三十多吗。
三十多男人如狼似虎?
贺晓远当真累惨,呼吸都是轻飘飘。
黑色缎面薄被浪涛翻涌般晃动着,寂静空旷室内偶然传出点压抑克制声音。
被子里刚伸出只素白修长手,另只掌心宽大手便跟着伸出来,两只手十指相扣。
……
贺晓远侧躺在枕头上,不知是困还是累得,迷迷糊糊动不动。
他想好困也好累。
“不过他多要那三五百万没肯。”
“没这三五百万他也不会不跟们合作。”
常北:“现在这样,你去跟他聊签合同事。会吗?要想办法把他公司部分控制权弄到手。这个知道怎做吗?”
贺晓远:“投资款只能换股份和分红,控制权他不会给。”
常北:“所以要聊啊。知道怎聊吗?”
回来陆琛躺进被子里,搂贴到贺晓远身后,低头在那裸露着被黑色缎面衬得越发瓷白肩头上吻吻。
闭着眼睛快睡着贺晓远感觉到,嗯声,被子下身形轻轻地动动。
陆琛放在被子外手搭到男生腰际,声音低哑温柔:“累?”
贺晓远硬撑着才没睡着,躺在陆琛怀里,嘟囔道:“明天不来。”
陆琛笑:“明天怎就不来。”
也不知道具体哪天开始,现在每天晚上都要这“折腾”回。
除没到最后步,他和陆琛把能尝试都尝试下。
贺晓远有种错觉,觉得陆琛好像在拿他当项目“开发”,只要能让他有感觉动情,陆琛都会不遗余力去尝试。
贺晓远当然是能理解,他不弯,到亲密这步,总要继续往下走,毕竟他和陆琛都没有柏拉图想法,当然怎能爽怎来。
床单现在都是天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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