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，办公室，常北边工位坐着忙活儿边扬声感慨：“又是
年过去
啊。”
后面助理行政那里有人问：“今年
们聚吗？还是直接发钱。”
常北扭头：“惯坏你们是吧？还发钱。你们见过哪个办公室不聚餐折钱
？”
另人道：“常总，去年您可是带头不聚餐折现，还说这钱你不要给们。”
常北继续忙着，“唉”大叹口气，道：“这不是今年项目组大行情不好
。”
陆琛见贺晓远肩头裸着：“怎衣服都没套件。”
贺晓远把手机举回面前：“刚刚洗澡时候忘记拿。”
陆琛：“穿起来，小心着凉。”
贺晓远：“都到被子里。”怎会着凉。
陆琛：“暖气够吗，去看看。”
发给陆琛。
贺晓远：【家里只有，好空啊。】
发完放下手机，胸针举在眼前盘着，心想不会已经睡吧。
过会儿，陆琛拨个视频电话过来。
贺晓远忙接通，人都跟着坐起来，举着手机在面前，看到视频那头陆琛头发湿漉漉全部捋着往后，脖子下是交叠着白色浴衣领口。
远边兀自闷声笑笑，心想有人是多怕他喝多。
贺晓远伸手，三瓶起拿起，两瓶送回冰箱，瓶打开，仰头喝，空瓶扔掉。
贺贺这时迈着猫步走进厨房，贺晓远弯腰将它抱起、搂到臂弯摸着毛，嘀咕：“爸爸走之前给你铲屎吗。”
贺贺仰着毛脖子享受着指尖抚摸。
贺晓远：“爸爸今年又走，这次又是你跟。”
常北这话不虚，今年整年，项目组别说特别亮眼case，大项目都不多，整体平平，就常北自己，去年好歹有个流量奇高《喵呜
贺晓远：“很暖和。”
吐槽式撒娇：“陆总你好老妈子啊。”
陆琛：“着凉回来打你屁股。”
贺晓远突然有点好奇：“你睡是家里你自己卧室吗？你切镜头看看。”
……
贺晓远：“你在洗澡啊。”
陆琛：“刚洗完。”
视频里，贺晓远这边灯光很暗，贺晓远离镜头近，拍到只有脑袋。
陆琛问：“还没洗？”
贺晓远伸手臂，手机举远，照自己这边：“洗过，在床上。”
“你想爸爸吗。”
贺晓远低头，把脸埋进大猫长长毛茸茸毛背上，边蹭着脸边喃喃：“想。”
洗漱完，贺晓远居家服上衣都没穿，扑倒进被子里便将脸埋进陆琛睡那侧枕头里，拿脸蹭几下，深呼吸，感受陆琛气息——后面好多天都是他自己个人。
翻身，滚两下，滚回自己那侧，边从抽屉里摸出银豹胸针边拿起床头手机。
【睡吗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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