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当初刚恋爱时候那样。
贺晓远想想,点头,可以啊,“‘约’啊。”
问:“你要‘
最后彻底收拾好“标志”,是贺晓远把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来看看摸摸银豹胸针,在床头柜抽屉里摆好。
看着胸针摆放好,贺晓远笑笑,有种搬家完毕、尘埃落定喜悦感。
他轻轻推上抽屉。
下楼,走到沙发处,陆琛迎面走来,给他递盒插吸管纯牛奶。
贺晓远接过,沙发边坐下,喝口,道:“还真拿当小孩。”
贺晓远便笑:“原来你直戴着。”
换陆琛好奇:“在你心里,大老板都没有正常人行为举止吗?”
贺晓远跟着笑:“这不是觉得你这里躺着都是名表吗。”
言下之意,他送那支,可能或许大概没资格躺这儿。
陆琛伸手示意:“来,你来。”
作势要把人捞过来、领带塞嘴里,让他胡说八道。
贺晓远后退躲开,笑:“开玩笑,开玩笑,哥,哥,错。”
比如把领带、手表这些饰品收拾进岛台,拉开抽屉,看见个个挨着铺着黑色绒布小格子,贺晓远惊叹陆琛有这多手表、袖扣、领带、胸针。
尤其是表,只只套在表枕上,整齐罗列,排排列列只只,甫看到,便觉得震撼眼球。
贺晓远想起自己早些时候送陆琛那只二十万表,抬头看陆琛同时脱口而出:“送你那只是不是都没资格放这儿?”最多只能摆在洗手台旁边?
陆琛应句:“乖,每晚盒,有助长高。”
贺晓远喝着奶:“再高就要比你高。”
陆琛在旁坐下,伸手爱惜地摸摸男生发顶:“比高就比高,谁家孩子还不能比爸爸高。”
贺晓远哼笑:“少占便宜。”
陆琛这时伸手,握着贺晓远拿牛奶手,把牛奶从男生嘴边拿开,凑近亲亲,唇上沾到点奶,抿抿唇吃,近距离凝视目光深切且带着热意,说:“既然现在住在起,是不是也要‘约法三章’?”
贺晓远:?
陆琛拉住贺晓远胳膊,作势要把人往岛台推:“在心里,你才是最价值连城那个,来吧,躺里面吧。”
贺晓远笑:“别啊,太大,装不进去。哥,哥,错,开玩笑。”
陆琛把人拉到面前,亲额头,亲鼻尖,亲嘴唇,“坏小孩。”
……
贺晓远下句:“你这儿洗手台不会也几十万个吧?”
陆琛:“……”
陆琛无语,表不戴时候,不放这儿放哪儿?
陆琛抬起左手,手腕轻轻转,露出衣袖下表,正是贺晓远送他那支。
“在这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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