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晓远喝过不止次,今早还喝,看过牌子,便把牌子说下。
有人打开电脑,点出搜索:“看看。”
过会儿:“卧靠!小瓶三千?!”
贺晓远:?
其他同事:……
陆琛:【有猫,不怕,扔让它再叼回来。】
贺晓远捧着手机轻笑。
早晨到项目组办公室,平时行政、助理们早来,今天贺晓远算早,都已经坐下准备为昨晚发条朋友圈、在挑照片,同事们才陆续进门,看就是昨晚喝多,不是脚步匆匆就是满脸水肿,几乎来就统拿杯子去茶水间倒咖啡。
“你昨晚没喝吗?”
常北助理经过贺晓远时候纳闷问。
偶尔时候,就也让他依赖下吧。
次日早,贺晓远亲眼看着陆琛把窗前横幅收下来、叠二、二叠四卷好,说准备以后有值得庆贺事就做条横幅,看看年能攒多少。
还攒?
看多少?
贺晓远哭笑不得。
贺晓远当然是没有真睡过去,所以才会在陆琛吻他时候睁开眼睛,目光还那清明。
但他也是真不知道陆琛在亲他,他以为头顶那下很轻触碰是陆琛拿下巴贴下他,就像他用下巴贴大猫样,算是熟人间亲密而有度举止。
至于他主动靠近环抱入陆琛怀中,如果没喝酒没酒精微醺、没像今天触动这多,他还真做不出来。
肉麻死。
但他今晚内心柔软、慰太多暖意,他就想不做回平时贺晓远,做次需要依赖孩子,靠靠身边这个值得他信赖男人——太多年,妈妈死后,他就再没有真依靠过谁。
“什?真假,你看错吧?”
她疑惑为什只有贺晓远不水肿、没眼袋、没红血丝。
帅哥天赋异禀吗?
贺晓远在工位捧着手机发朋友圈,解释:“昨天喝解酒药。”
办公室里有人道:“解酒药不是个伪科学吗?”
“什牌子?”
那捧花则被贺晓远带去公司,拿到11层露台。
露台矮柜上摆瓶鲜花,花快败,刚好换上新。
换好后,贺晓远后退步看看,很满意,摸出手机咔嚓拍张,自己保存好,顺便发给陆琛。
陆琛回:【说你怎走时候把花带走。】
贺晓远皮道:【对啊,扔掉。】
陆琛于他像个亮着暖光安全港湾,他经历风雨、摇摇晃晃来到这里,就想静靠着不走。
毕竟他也才21岁、不算大,他还没有成熟到可以无惧孤独、独担风雨。
遇到可以信任和值得依赖,他不自觉就主动过去。
是本能催使,也是给心寻找块安全之地。
他那信赖陆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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